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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干父之蛊”语见《周易·蛊》初六:“干父之蛊,有子,考无咎。”三国时魏国王弼注:“干父之事,能承先轨,堪其任者也。”后称儿子能完成父亲所未竟的奇迹,因此袒护了父亲的错误为“干蛊”。
(28)女隗:《左传》中狄人之女多姓隗,如叔隗、季隗等。又《史记·匈奴传记》说:“匈奴,其先祖夏后氏(夏禹)之苗裔也。”匈奴就是春秋时的狄人。本篇中女隗这小我名,大抵是按照这类记录而假造出来的。
(18)“伏羲朝小品文学家”的这段话,是对当时林语堂一派人倡导的所谓“语录体”小品文的摹拟;林语堂主张的所谓“语录体”,用他本身的话来讲,是“白话中不避俚语,口语中多放之乎”(见《论语》第三十期《答周劭论语录体写法》),根基上还是白话。这是一种变相的复古主义。其次,这段话中的“见一少年,口衔雪茄,面有蚩尤氏之雾”,是暗射林语堂美化进步青年的浮名(林语堂在他的《游杭再记》中有“见有二青年,口里含一枝苏俄卷烟,手里夹一本甚么斯基的译本”如许的话)。蚩尤是传说中我国九黎族的首级,相传他和黄帝作战时,施放大雾,后为黄帝所擒杀;因为民族成见,昔日史乘把他描述成非常凶暴的怪物。是以,蚩尤的名字也常被畴昔统治阶层用来描述他们以是为的“凶暴的人”。一九二六年,北洋军阀吴佩孚为了“讨赤”,曾经异想天开地拿蚩尤来对比“赤化”,胡说:“草昧初开,部落期间,蚩尤残虐,彼时无所谓法制,无所谓伦纪,殆与赤化无异”(见一九二六年七月十一日北京《晨报》)。他还说,查得蚩尤是“赤化”的鼻祖,因“蚩”和“赤”同音,“蚩尤”即“赤化之尤”如此。(参看《华盖集续编·顿时支日记》及其有存眷)
(30)湮:鲧用的治水体例。《尚书·洪范》:“我闻在昔,鲧堙大水。”堙(湮),填塞。“导”,是禹用的治水体例,《国语·周语》:“伯禹念前之非度,厘改制量……高高低下,疏川导滞。”导,疏浚。
(34)这是当代关于鲧的一种传说。《左传》昭公七年:“昔尧殛鲧于羽山,其神化为黄熊,以入于羽渊。”唐朝陆德明《释文》:“黄熊,音雄,兽名。亦作能,如字,一音奴来反,三足鳖也。”能,一写作熊。《史记·夏本纪》替代张守节《公理》说:“鲧之羽山,化为黄熊,入于羽渊。熊,音乃来反,下三点为三足也。束晰《发蒙记》云:‘鳖三足曰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