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公输般与墨翟关于钩拒的对话,见《墨子·鲁问》:“公输子自鲁南游楚,焉(因而)始为舟战之器,作为钩强之备:退者钩之,进者强之,量其钩强之长,而制为之兵。楚之兵节,越之兵不节,楚人是以若势,亟败越人。公输子善其巧,以语子墨子曰:‘我舟战有钩强,不知子之义亦有钩强乎?’子墨子曰:‘我义之钩强,贤于子舟战之钩强。我钩强:我钩之以爱,揣之以恭。弗钩以爱则不亲,非揣以恭则速狎,狎而不亲则速离。故交相爱,交相恭,犹若相利也。今子钩而止人,人亦钩而止子;子强而距人,人亦强而距子。交相钩,交相强,犹若相害也。故我义之钩强,贤子舟战之钩强。’”据孙诒让《墨子间诂》,“钩强”应作“钩拒”,“揣”也应作“拒”。钩拒是兵器,用“钩”能够钩住仇敌后退的船只;用“拒”能够挡住仇敌进步的船只。
“你还不是讲些行义么?”公输般道。“劳形苦心,扶危济急,是贱人的东西,大人们不取的。他但是君王呀,老乡!”
墨子在归程上,是走得较慢了,一则力乏,二则脚痛,三则干粮已经吃完,不免感觉肚子饿,四则事情已包办好,不像来时的仓猝。但是比来时更倒霉:一进宋版图,就被搜检了两回;走近都城,又碰到捐献救国队(26),募去了破承担;到得南关外,又遭着大雨,到城门下想避避雨,被两个执戈的巡兵赶开了,淋得一身湿,今后鼻子塞了十多天。
“我舟战有钩拒,你的义也有钩拒么?”他问道。
因而他们俩各各拿着木片,像下棋普通,开端斗起来了,攻的木片一进,守的就一架,这边一退,那边就一招。不过楚王和侍臣,却一点也看不懂。
“我这义的钩拒,比你那舟战的钩拒好。”墨子果断的答复说。“我用爱来钩,用恭来拒。不消爱钩,是不相亲的,不消恭拒,是要世故的,不相亲而又世故,顿时就离散。以是相互爱,相互恭,就即是相互利。现在你用钩去钩人,人也用钩来钩你,你用拒去拒人,人也用拒来拒你,相互钩,相互拒,也就即是相互害了。以是我这义的钩拒,比你那舟战的钩拒好。”(24)
(14)这里曹公子的演说,作者寓有讽刺当时百姓党当局的意义。一九三一年日本帝国主义侵犯我国东北后,百姓党当局采纳不抵当主义,而大要上却用心发一些慷慨激昂的空话,以欺哄群众。
当主客谈笑之间,午餐也摆好了,有鱼,有肉,有酒。墨子不喝酒,也不吃鱼,只吃了一点肉。公输般单独喝着酒,瞥见客人不大动刀匕,过意不去,只好劝他吃辣椒:
“但是我今后只好做玩具了。老乡,你等一等,我请你看一点玩意儿。”
“那可也是的,”公输般欢畅的说。“我没有见你的时候,想取宋;一见你,即便白送我宋国,如果不义,我也不要了……”
“真好体例!”楚王打动的说。“那么,我也就不去攻宋罢。”
(23)关于送你天下的对话,见《墨子·鲁问》:“公输子谓子墨子曰:‘吾未得见之时,我欲得宋;自我得见以后,予我宋而不义,我不为。’子墨子曰:‘翟之未得见之时也,子欲得宋;自翟得见子以后,予子宋而不义,子弗为,是我予子宋也。子务为义,翟又将予子天下!’”
(3)公孙高:古书中无可查考,当是作者假造的人名。
“请呀请呀!”他指着辣椒酱和大饼,诚心的说,“你尝尝,这还不坏。大葱可不及我们那边的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