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阁老神采有些丢脸,摆布瞧了瞧情势,皱眉道:“那酒如何说也是国公让殿下喝的,难不成还能将错误推到老夫身上?”
叶将白皱眉看向姚阁老,眼里充满不解、气愤和被叛变的伤痛:“阁老说这话,知己可安?”
合座哗然,世人纷繁转头,就见姚阁老迈步朝七殿下而去,在她身边三步处站止,满脸痛色隧道:“老夫一早就说过,七殿下于我大周非常首要,不成轻弃,何如国公不听,执意下毒暗害,现在还想瞒天过海吗?”
堂上群情纷繁,文武百官被这一席话震惊,看向叶将白的目光都有些古怪,乃至已经有人今后退,稍稍与他拉开些间隔。
姚阁老怔忪,有些不太明白,可接着地上那一动不动的“尸身”就站了起来。
他说得慢条斯理,却字字清楚,姚阁老数次想打断,都被他的声音给压了下去:“问鄙人怕不怕有人找来算账,那阁老半夜梦回可安?”
“二儿子刺杀当时的尚书省管事,废了双腿,倒是终究让那一代忠臣命丧鬼域。”
“不是推,这本来就是阁老与王爷的一石二鸟之计,想操纵鄙人杀了七殿下,再让鄙人顶罪,好扶武亲王上那皇位。”叶将白轻笑,“可惜啊,算盘没打好,落空了。”
轻笑一声,叶将白点头,复又看向姚阁老:“阁老与我同事,也有好几年了,就算阁老现在背叛,鄙人也不会忘怀阁老的功劳――您的大儿子潜入宫中毒杀六皇子不成,被当作刺客正法,六皇子也是以痨病半生,无缘皇位。”
冯静贤一听,立马挥手,黄宁忠带人就将姚阁老和武亲王等人给围了起来。
“眼下这模样,谁的话能够信呢?不如目睹为实吧。”叶将白道,“只要找到母蛊,统统就水落石出了。”
说罢,带着人就往外走。
看着地上母蛊的尸身,长念颤着睫毛哽咽,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面对如此指责,叶将白倒是安静了下来,没有急着辩驳,只侧头问许智:“如许的成果是你们想要的么?”
许智和林茂等人的神采很丢脸,他们谁都没想到姚阁老会俄然来这么一招,人是他让害的,国公照做以明决计,却被他如此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