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世泰将这话儿过给了丰绅济伦去,丰绅济伦终究松了口气,可放心办差了。
他定了放心机,没有当即朝后殿去,而是归去备了份儿礼,直奔廿廿二弟和世泰的家里来。
月桂便轻叹一声儿,“二阿哥如何不爱看呢?他是皇子,凡事都要学皇上的。皇上爱看侉戏,二阿哥那边儿也是每逢看戏,都要设法安排两出侉戏的。”
“那姐姐莫非就容得四公主如此挑衅去?倘若于得麟当真受罚,那岂不是叫四公主对劲了去?外人看起来,便如姐姐失了份儿似的。”
“我们犯得着就因为一个唱戏的寺人,还要给四公主僵着去么?一则她是小辈儿,我是当额娘的,跟她负气儿便是我的错;二则她这个月里刚下嫁,婚事还没满一个月,便谁也不至于因为这么点小事儿,非要在这个月里跟她普通见地去。”
廿廿一听是丰绅济伦亲身来透的话儿,也是垂首微微含笑。
和世泰想了想,抬眸瞟着丰绅济伦的眼睛,“……今儿忠勇公既然问起来,那我明儿就到皇后娘娘跟前,拐弯抹角地问问?”
廿廿悄悄垂眸,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