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宁点点头,忍住心下澎湃而起的不耐,“嗯,谙达说。”
鄂罗哩又是嘿嘿一乐,“……铺子、田产甚么的,毕竟还都得随行就市的,详细的数量字儿不好估摸。那老奴就不要那些铺子、田产的了,老奴就要点儿现成儿的、也好计数的就是了、”
鄂罗哩便嘲笑两声,“话虽如此,但是本来老奴如果留在宫里的话,那这些进项儿便还是还能不竭不是?这般提及来,那老奴的确是一旦出宫去,手头儿便没有了进项儿,只能守着那点子拿不脱手的东西,坐吃山空了不是?”
“不瞒二阿哥说,老奴不甘心过那样的日子!便是风烛残年了,便是还剩下没几年了……那老奴也不能就乱来着过了,是不是?要不然,老奴岂不是白来这世上一回?那老奴从小儿净身,在宫里这些年吃的苦、遭的罪,不就全白白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