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可贵对方这么有诚意,消弭了兄长本来的顾虑。如果不早些下决定,好职位都被像李二之流给占去了。”徐佩瓀急道。
还不如围困姑苏,集合兵力围歼姑苏城外的各县,将这些团练全数崩溃,姑苏便成为孤城,而北方的翼王石达开带领承平军又在攻打常州,只要占据了常州,全部姑苏一带便成了飞地,就算城内兵再多,也是徒然了。
“佩瓀有事?”徐少蘧伸了个懒腰。糊口无忧的他,良田近千亩,妻妾不说成群,也有四五房,仆人几十人,现在更是团练头领,部下三千号人。独一让他头痛的是,占据上嗨的粤贼打过来了,他这几日都在盘桓,官府和贼寇,该如何办才好。
这天,他刚睡醒,胞弟徐佩瓀便来找他。
最为首要的,还是安民布告。
重点招安各地的团练和枪船游匪,命其投降归顺,既往不咎。
徐少蘧眼神一亮,一把抓住徐佩瓀,道:“甚么!?辛庄的辛玉,连同他带的团练,都已经投奔了粤贼,嗯,讨虏军?”
而官府老是在说,长毛贼兵一起烧杀劫掠,男的,不是杀掉便是充作仆从,日夜干活;女的,都被当作女奴,肆意凌辱。这些团勇哪晓得那么多,天然信赖,为了保卫故乡的妻儿,为了听主家的话,来岁才有更便宜的田租,天然冒死要赶走入侵的粤贼。
徐少蘧是姑苏城郊长洲县东永昌村夫。他自幼习武,孔武有力,而后读了几年私塾,但一向未考取功名。因其家财万贯,便捐了个监生的功名,又买了个道员的虚衔,成为长洲的一方豪强。
在圣王王府调派官员管理之前,先行让其安抚处所,不至于引发大的混乱。
“……”徐少蘧明显意动了,但又不敢决然下决定,踌躇起来。
徐佩瓀道:“千真万确。昨日小弟在吴塔巡司署衙门口,亲眼瞥见稀有十名身着礼服的粤贼贼兵上前张贴的,还敲锣打鼓呼喊了一番,当场便引得有十余人乡间闲汉投奔插手,成为贼兵的一员。今早,又传闻辛庄镇上的辛玉已经投奔了粤贼,收到虐待,跟从他的千余团练均转为粤贼的处所驻兵,成为甚么第一团。”
说着,摸出一份安民布告,递给徐少蘧。
……
“兄长,前日,你不是让小弟去探听动静吗?”徐佩瓀谨慎地看看房外,肯定没人后,这才有些小声地说道:“粤贼放出了动静,招纳乡绅和团练。兄长,你看!”
“兄长贤明!”
陈天仕让甲八师参谋部撰写了上千份招降书:“尔等本地乡绅,不如念及故乡公众,不忍视乡老惨死,或率众投诚,或开门纳粮,闭幕团练,则可获赦免,乃至获官于圣国!”
甲十师的四千海军将姑苏城百余里以及太湖水系、运河全数节制,断绝了姑苏城的交通和对外联络。并且,操纵姑苏四周发财的水系,完成对姑苏城的包抄。
“唔,不但辛玉,另有那漕湖的李二,也投奔了讨虏军!传闻受命为甚么镇长,要组建甚么漕湖镇公所。”徐佩瓀有些期盼地看着兄长,眼神炙热,只差直接催促自家兄长也早些投奔了。
是以,仰仗甲八师戋戋一万余将士,即便有甲十师第4、第5、第六三个主力团近四千海军带领浅显战船六十余艘战船共同,也是难以强行霸占姑苏城。
他一边收拢兵力谨慎翼翼地进步,一边派人向总参谋部和圣王禀报这边的环境。
姑苏城内,已经挤满了从各县逃来的清军,加上前期小刀会叛逆,从上嗨、松江府等地逃窜的清兵,足足有近万清兵逃入姑苏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