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身子给了本身,为甚么就不能如其他女子一样听话。
白玉安只感觉后背升起了一股盗汗,与沈珏四目相对,那双浓黑的眼眸里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冰冷的刻毒。
丫头来服侍白玉安净口,白玉安看了那丫头一眼,是本日扯她头发那人。
白玉安这才微微抬起了眼皮,视野看向了沈珏。
她女子的模样也只要本身一个男人见过。
得不到的打动,让沈珏几近想要将人就这么毁了。
一头乌发披垂在后背,几缕发丝软软搭在肩膀上,如果那张垂着的脸颊再低一分,那几缕发丝就要跟下落下去了。
她的脸颊完整展露在了本身的面前,标致得不似人间的面貌就被本身捏在指尖,只是那双眼始终低垂,不肯看他一眼。
没有任何惊骇的,迎着她最后的运气。
沈珏始终面无神采的看着,看着白玉安脸上耻辱尴尬的神情,神采却越来越沉。
沈珏目光核阅中带着冷酷,面无神采的打量着眼底的猎物,嘴唇里吐出残暴的话:“本身把衣裳脱了。”
才会被他当作狗一样的热诚。
眼神处尽是沈珏那绣着金边的衣衿,她的脸颊紧贴在那边,衣料摩擦在脸颊上,那温度让她感觉如临天国。
这具身材让人流连忘返,惹人日日遐思,感染上就戒不掉。
如许的感受让沈珏气恼。
这模样的白玉安美极了。
她晓得沈珏要做甚么。
那后背随时都是笔挺的,就算是跪坐在床榻上也是端方的仪态,暴露一小截苗条白净的颈脖,走在她的身后,就会去想那衣裳下究竟是如何的一副身子。
即便她的头低垂着,即便只看的见她尖细的小巴和那秀挺的鼻尖,但那白净温润的光滑弧线,已经能给人留下无穷遐想。
起码,向来只要本身具有过她。
不管她愿不肯也好,她的男人只要本身。
最好不过的结局,再也不能回到之前了。
发丝的空地里模糊可见绿玉耳坠,摇摆着时不时透出一丝光来。
沈珏的目光落在白玉安半藏在袖口上的手指,几根细指微微收紧在衣料里,手足无措的不想再持续下去。
腰带绕了好几圈,白玉安行动很慢,笨拙的扯着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