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2章 【你这郎中莫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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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阵阵。

底下诸官有想再议的,又想见方才徐郎中的前车之鉴,恐怕本身也被派去荒漠养马,遂不敢再谏。

温彦之在前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这稀泥和得,连齐昱都要鼓掌。说来讲去只说齐宣并分歧适,言辞振振,却也没说究竟何人该去。

朕清楚甚么都还未做。

贤王到过淮南的事情,天然大家都晓得。可大师还晓得,当年贤王到了淮南,采办、暗访的公事只拼得七七八八,倒是拐了个王妃返来,闹到先皇跟前要赐婚。

齐昱沉沉地就像晕了畴昔,却只感觉本身刚闭上眼,晨钟便打响了,像是掐着时候不叫他歇息似的。

不问尚书、侍郎,而非要问个昨日答不出以是然的郎中。张尚书内心悄悄叫苦,果然何人何言、有何讹夺,今上都是门儿清的。

公然,齐昱一到堂上,便笑着把虚礼都省了,场面话一句没说,当头便问淮南大水。

张尚书赶紧急帮衬,岂知还没开口又被齐昱打断了。

齐昱想笑。

大寺人周福跟在边上,只觉背脊凉飕飕的,暗道本日更要打起精力,不成行差踏错。

齐昱将早朝各种如是说了,还叹了口气,“若非你病了,那里能叫贤皇兄去给朝廷丢脸。”

实在心累。

先皇怒了好大一场,几乎要将贤王贬为庶人。可见得贤王与那女子是至心鸳鸯,也不想就此棒打了一双璧人,便成全了。现在贤王世子齐珏年仅六岁,竟能倒背《春秋》、《左传》,比他爹是无能了千百倍去。

温彦之在背面,还是是木讷无言的模样,捧着摞花笺,直挺挺地走。

“温舍人起来吧。”誉王适时得救。

“代朝廷赈灾一事非同小可,靖王仅任军饷、外务采买之事,尚无公事历练,怕是难当大任,”林太傅此时出列,讲得清清楚楚,“况赈灾之人本就当是皇上嫡亲,贤王、誉王尚在,如何能够避亲就疏?”

百官都叹了口气。

温彦之恭恭敬敬跪在廊下,面不改色:“皇上息怒,微臣岂敢。”

温彦之垂着眼道:“微臣当职载笔,不敢不视,不敢不听,不敢不记。”

“嗯。”齐昱点点头。

徐佑诚惶诚恐:“回禀皇上,司部觉得,该当修渠北引淮河之水,使之顺下入海。”

誉王恍然,“哦,内史府,起居舍人罢。”

可此时身在朝堂之上,面对一群手足无措的大臣,除了老祖宗传下来的治水之法,也确然没有别的前程。

温舍人只感觉皇上阴测测地盯着本身,头皮有些发烫。

明白归明白,可今上的宗亲委实没几个了。先皇一代的几个皇叔里,老靖王已去,留下个儿子齐宣秉承父位,其他皇叔作古的作古,在封地的在封地,多数也是垂暮之年,不成委任。今上的兄弟们暮年间即位时,夺位的圈禁了,没夺位的也被分封出去做了郡王,现在留在天子身边的,就只要贤王和誉王。

那靖王齐宣,顶多能说是脑筋复苏些,模样上得台面,惯会用些活络手腕拉拢民气,后勤、采买之事尚可委任一二,若真要提甚么经世之能,倒是莫须有的。唐太保身为靖王妃的父亲,保举齐宣,不过是为了让齐宣经历上多份实在的本领,前去赈灾亦可进步靖王的名誉,将来好委任更多大事,顺保他唐家繁华繁华罢了。

院子里满盈着散不去的草药味,管事的几个见了天子,仓猝跪了一地,大喊万岁。

徐佑扑通跪下,面如土色:“皇……皇上,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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