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54章 【再挨十七八刀】
“秦尚书说了甚么?”温彦之火急地问。
齐昱连声应着,又覆唇去亲他,内心是暖融了,蜜化了,这时候,他说甚么能叫齐昱应不好?就是油锅里滚落丝鹅毛要齐昱捞出来,怕也不带眨一下眼的。
温彦之赶紧问:“那是何人?”
温彦之再到北院里去瞧齐昱的时候,太医正在换药。齐昱侧卧在床上,好似是睡着了才醒,见温彦之立在门边,便向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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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彦之一脸羞地松开手,站直了:“皇,皇上笑,笑甚……”
温彦之抵着他的前额,急喘几息,捧着他后颈的双手都略带颤抖,闷声说道:“今后……今后,再不准如此了。”
龚致远见温彦之出来,赶紧迎上来神情体贴道:“温兄温兄,你吃惊了,刘侍郎可还好啊?”
温彦之哭笑不得,反手打落了齐昱的右手,从他身上退下来站好,“那妇人已跟返来了,李侍卫怕是要作难,微臣还是去瞧瞧。”
“朕如何舍得?”齐昱好笑地闭上眼,右手抓住他手指,无认识地捏,“那剪子冲着你面门,如果划破了你的脸,朕估计得原地气炸了,能当场把那毒妇摁成泥巴。”
“哪还能有比昏君更不济的词?”齐昱晕头晕脑地笑,“罢了,罢了,朕这不也没事么,此事你不记下,旁人也不能晓得。”他抬脚踢了踢温彦之小腿:“好了,温彦之,你脸都雅着呢,好好留着罢?嗯?”
齐昱支着下巴感喟,目光好生不舍地看着温彦之,就像在看一块落在碗里却吃不到的肉,毕竟是叹了口气:“成,你去罢。”
然后,看看这细作以后,究竟是何人掌舵。
陶氏忽地悲哭起来,眼泪扑簌簌落下:“我夫君成日疯颠,我还道他皆是胡说的……哪晓得这事干系如此大!……他说秦尚书给他讲了个故事……他近年是每日每日讲给我听,我,我竟一向骂他啰嗦……”
温彦之伸手去拉过齐昱右手苗条的手指,轻声道:“皇上是个好天子,天命所属也。”
齐昱皱起眉头,像是在深思,过了半晌,轻声道:“温彦之,你可记得先皇驾崩之时,老靖王爷甚为哀思……急火攻心,随君而去?”
——莫非线索又将断在此处?温彦之有些头疼:“秦尚书旧案实属蹊跷,我当年之以是轻易为官,蝼居都城,便是为了晓得本相,为秦尚书昭雪……如果夫人晓得甚么隐情,抑或怪事,万望奉告……此乃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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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昱仰着脸瞧他,手也不放开,弯起杏眸笑:“本日便是朕错到了底,可朕头还晕着,到榻上去接着训可好?”
温彦之赶紧蹲到她面前:“夫人但是想起了甚么?”
“煮豆持作羹,漉菽觉得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齐昱惨淡一笑,回握住他的手指,摇了点头,“朕经常在想,或然朕不是先皇的儿子罢,为何他,太子,康王,当年都能够……随便就送姐妹出嫁他国,运营多年殛毙亲兄弟,朕却不可?莫非他们不感觉同根所生,是种福分?”
“那我们要记仇,先给她头上也砸个血疤作数。”李庚年哼了一声,“他夫君如果不跑,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吗?这女人也真荒唐,现下问她两个孩子在哪儿,她也不吭声,不知在想甚么。”
温彦之叹口气,将那大户人家的故事向齐昱讲了。齐昱听罢了,好生思考了一番,忽而问:“你肯定,那小儿子是……性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