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串子带着皮帽子,穿戴皮衣皮裤,坐在扒犁里,哑巴猴子拿着鞭子,赶着扒犁,两匹马在雪地里轻松地跑着,扒犁前面的雪地上,留下两道流利蜿蜒的陈迹,但很快也消逝了。
彩子说:“我看,还是把死者尸身措置一下,然后各自撤回驻地。”
9·18开端,他带领本大队人马,所向披靡、势如破竹,从奉天到云台,千里挺进,如入无人之境,想不到进驻云台后,先是偷袭钱家窝棚失手,丧失了几个兵士,现在,又在这火食希少,防备周到的金矿,丧失了一个小队的精兵!
彩子远远就看到了二丁山金矿燃起的大火,当他们的车队赶到金矿时,白桦坡砍木场、凉水河金矿的援兵刚好达到,这两处援兵都是一个班马队。
小把头说:“被他们抢去了。”
“又是他们!”渥口看看这些护矿队,“喂,你们的枪呢?”
腊月二十五的早上,天刚蒙蒙亮,钱串子就和哑巴猴子赶着马扒犁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