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忙先容起来:“这位是庐山东林寺不成方丈,这位是庐山白鹿观大痴道长,另有……这几位都是我的朋友。”
“他娘的,老子还怕了你不成?”大痴道人纵身而起,双脚点中一人肩膀,向前飞出三丈;再一点,又是三丈,干瘪的身子如同胡蝶普通,翩翩向台上飞去,世人大声喝采。不成和尚知他不是广净的敌手,也纵身而起,随后追去。世人看了,更是群情奋发、掌声如雷。
“老秃驴,你在讲甚么屁话?当我们是三岁孩子,这么好哄?”恰是大痴道人的声音。底下有人道:“是啊,这老衲人凭甚么说是讹传?”
周清竹也红了脸。朱志哈哈大笑:“你们就随我去住的处所罢,那边人少,温馨些。”朱志的住处紧挨化城寺,二十多间的房屋围出一个院子,院子不大,栽有一小片竹林,空中扫得甚是干净。进了屋里,只见一张床摆在正中,另有二把竹制的椅子,除此并无他物。
“放屁掌还差未几!”大痴道人“呸”了一声,双脚还在空中,双拳就已经举过甚顶,不断划圆,只是还未落到台上,身子却俄然往前倾斜。本来,广净并没有先出指,而是先用右掌使出“放生掌”的第二招,大痴本是身子前行,被他牵引倒是往前一冲。
此时山路上又走来十多人,前面的两人手拉动手,一个是身穿酱色道袍、端倪清秀的道姑;另一个是一身红衣,眸子洁白清澈的女子,恰是周清竹和柳晗烟。〈 她们前面跟着庄昭雪、柳朝晖、张清陵,再前面是吴清山、刘清岭,大痴道人和不成和尚走在中间,走在最后的是王厚和通达、灵动两个和尚。
张清陵等人无不大惊失容,推开人群向这边挤来。通达、灵动也拔出长剑,聚向这边,柳朝晖、庄昭雪紧随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