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耳朵听得都要生茧,忙道:“好了好了,我晓得了,我们也不打搅贵阳五虎,他日有缘再见!”说罢,一拉柳晗烟、周訬婧,与金敏慧、李智贤一起进了堆栈,也不睬睬雪山派三人和贵阳五虎。
周訬婧甚是奇特:“咦,冰儿,这么一大早你不睡觉,跑过来干甚么?”冰儿伸头看了看内里,见另有一人在睡觉,问道:“周姐姐,睡着的那人是谁啊?明天如何没见过?”
柳晗烟叫道:“不好玩不好玩,你们全欺负我。书白痴,雪师姐有没有奉告你,如何去掉易容术?我不想当这黑不溜秋的男人了。”“我也是……”金敏慧叫道,却被李智贤阻住。
冰儿一瞪眼睛,跟着爹娘进了堆栈。大虎落得个无趣,老4、老五已经爬了起来,大虎一挥手,让老二搀着老三进了堆栈。
李智贤见她过分纯真,忙打断道:“王公子,你别拿冰儿逗了,冰儿你本年多大了?有爹娘管多好呀,我们想爹娘管……”倒是说不下去。
周訬婧、柳晗烟当晚住在一个房间,不知两人谈了些甚么。第二天一早,就听到房间的门被敲得咚咚作响,周訬婧睡眼惺忪地开了门,倒是冰儿站在内里。
“长老,长老是干甚么的?”冰儿一脸不解。王厚随口答道:“长老,就是想干甚么干甚么,谁也管不到你。”冰儿一下子来了劲:“你说的但是真的?就是爹娘也管不到?”
冰儿一撇嘴:“你就是不肯帮手,说这些好听话干甚么?”倒是已经生起气来,王厚忙道:“冰儿,你爹娘呢,我去和他们说说。”
王厚答道:“我听庄女人说,要用盐水洗……”话音未落,柳晗烟已是跑了出去。工夫不大,世人听到一阵脚步声,只见门口走来一个二十岁摆布的年纪,红紫相间的衣裙,身材高挑,眸子洁白清澈,倒是满脸土色。
周訬婧赞道:“真是刚才的柳长老?来,快让我看看。”起家拉着柳晗烟赞叹不已。柳晗烟反而被她说得不美意义,脸一红,更显得鲜艳动听,倒把王厚看直了眼。
周訬婧笑道:“傻mm,她们是易容过的,不比你丢脸呢,你还真当她们是黑不溜秋的男人?”冰儿睁着秀目看了世人一眼,却掩嘴笑了起来:“怪不得我娘说你们怪怪的呢,本来,嘻嘻……”又一指王厚,“不过,这位姐姐妆化得最好,一点也不看来是女子。”
见老4、老五连一个回合不到,就被人家击倒在地,老迈更是惊骇,冲周訬婧一抱拳:“茶马帮公然藏龙卧虎妙手如云,刚才我们弟兄获咎之处,还请女人谅解。[( ”周訬婧不知该说甚么,抱了抱拳算是回礼。
冰儿道:“周姐姐,我们雪山派在太子雪山上,那边冰川连缀,雪山奥秘壮观,被誉为天下最美之山。山的南侧有一条几百丈的瀑布,瀑布的水全都是从雪峰中倾泻而下,不但色纯气清并且寒气逼人,我们雪山派的玄冰剑法就是在这里练成的。”
冰儿答道:“我本年十九了,我爹娘整天不管我哥,就晓得管我,姐姐你不晓得我有多烦呢。”小女儿神态全露无遗。
周訬婧一怔:“女人找谁?”王厚哈哈笑道:“烟儿,你从土里钻出来的吗?我话没说完你就跑了,听庄女人说,盐水内里还要增加白矾才气洗洁净。”柳晗烟一顿脚,又没了人影,不一会,又呈现在门口,公然肌肤胜雪。
王厚笑道:“谅解不谅解算不得甚么,老迈如果真故意,就请我们大吃一顿,可好?”老迈暗道:这周姓女人技艺如此,面前墨客也就罢了,而他身后站着的三个黑男人估计也不弱,还是不要获咎为好。想到这里,哈哈笑道::“周女侠,如果肯赏光,就让我们五弟兄请你们喝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