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冰儿又道:“但是这大半年来,瀑布却俄然让人没法靠近,沾下水雾就会头晕,像是中毒普通。我爹不晓得如何回事,就从瀑布中取了一瓶水,本来就筹办来都城插手武林大会,恰好借这个机遇来就教华神医,看看水里到底是甚么东西会令人头晕。”
周訬婧笑道:“傻mm,她们是易容过的,不比你丢脸呢,你还真当她们是黑不溜秋的男人?”冰儿睁着秀目看了世人一眼,却掩嘴笑了起来:“怪不得我娘说你们怪怪的呢,本来,嘻嘻……”又一指王厚,“不过,这位姐姐妆化得最好,一点也不看来是女子。”
“冰儿,还不返来?”倒是门外白衣妇人的声音。冰儿一吐舌头,对周訬婧道:“我娘又催我了,我得归去了,周姐姐,你明天还在堆栈吗?明天我来找你玩。”也不等周訬婧答话,抱着九妹蹦蹦跳跳地出了门。
王厚光着膀子开了门,见是冰儿,从速回身将衣服穿上,问道:“冰儿,如何是你呀,是不是决定要插手我绝情帮?”冰儿将刚才对周訬婧说的话,又说了一遍,王厚游移半晌:“不是我不肯意陪你们上去,只是我和华神医也是初识,并且……鬼见愁上面另有一名前辈高人,实在不好打搅。”
冰儿举杯向周訬婧道:“周姐姐,不管你是不是茶马帮的,就冲你是女中豪杰,我必然要敬你一杯。”周訬婧赶快站起来,喝干杯中酒,又一拉冰儿:“来,冰mm,你坐下来吃点菜。”冰儿看看柳晗烟,又看看王厚,踌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