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作弄人的人像是用心与他作对,手指在滑到大腿根,在敏感柔滑的皮肤搓掐,极缓极慢的向上,方棋瞳孔收缩,颤着嗓子说:“你敢……你敢!”
方棋用力往反方向缩手,男人不容他闪避,带着一丝强迫意味的指导他去触碰。方棋失神无措的看着鸿元,待摸到阿谁东西,眼角更红了,长度没摸出来,但真的……好硬好粗,怪不得说他小……
方棋一口血差点没喷他一脸,他……他那是普通尺寸好吗?!!!虽不比其别人宏伟,但决计不至于到了……小巧的境地,毕竟身高摆在这里,他只差几厘米就到一米八了ok?
男人埋在他的脖颈里,用力的呼吸,“不要喊我。”
鸿元看着他半哭不哭的脸,比哭出来更招民气疼,男人眼底更加通俗,最后还是无可何如的感喟,将他的手压到身侧,趴在他身上,减缓凶悍的欲|望。
方棋内心一千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带起一片黄沙飞扬,头顶春雷一声响,在耳边霹雷隆的炸开,炸得别人仰马翻,木头人一样盯着鸿元,久久没法言语。
小巧……
“……”方棋握了握拳,用力把他往中间掀,“你给我起来!听到没有?!你用心谋事呢吧?!”
“我……”方棋呛了一下,我不是用心的……太多惊天轰隆,一道接着一道劈下来,不给他涓滴喘气反应的时候,劈得他头昏目炫,抓不住重点。
方棋惊骇的夹住屁股,手腕仍然被人紧紧地压抑,手抽不出来,腿也没自在,眼看‘贞操’不保,方棋急中生智,干脆屁股上用力,将男人的手坐在屁股底下,不让他乱动。
年青男人的肌肉精实坚固,弥着轻|薄的汗水,味道有点咸腥。肌肉坚固又硬邦邦的,方棋几次都咬不住,急得想哭。
“不听话,”男人沙哑的作出评价,用力挣扎的双手很快被交叠着压到头顶,鸿元单腿压住了他不诚恳的踢打,死死地牢固压抑。方棋胸膛狠恶的鼓励起伏着,眼梢因为过分用力而染上微红,又气又恼,明显拼尽尽力的挣动,对男人来讲无异于螳臂当车,一点感化也没有,被如此等闲简朴的节制住,真是气恼又挫败。一样都是男人,如何力量差如许多。
如果感冒就好了……擤他一脸鼻涕,看尼玛还敢不敢乱来!
男人看到他小狼狗一样的神采,笑着俯身上去含着了他的鼻尖,带着几分诱哄和安抚的语气,“再小我也喜好。”
“你硬了。”降落的声音带着三分愉悦的提示。
他那里还敢说别的,不招不招,招不起啊!方棋毛骨悚然的想往外爬,将有行动,便被扣住了腰,男人的声音重又变得沙哑,道:“我不是说了别招我?”
方棋都快哭了,摆手道:“我没招你啊!我这不是想有多阔别你多远吗!”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他,眼神和顺放纵,像是在看小孩子不听话撒娇普通。
方棋愣了一愣,随后感到耳垂被含住舔吻,男人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节制不住。”
怀里的人眼眸濡湿,鼻头红彤彤的,凶巴巴的瞪他,因为严峻惊骇而颤抖不已。
方棋黑了脸,这笑声如何听如何有点阴阳怪气,有那么点藐视人的滋味在里头。感遭到男人的庄严遭到了应战,方棋没好气道:“你笑个屁啊笑!起来!”
鸿元低低的笑了一声,毫不踌躇的圈住他已然有些硬挺起来的部位,用手掌比量了一下性|器的大小,调笑道:“真是小巧。”
男人长长叹了一口气,抽脱手来,临时放过了他,转而拉着他的手往身下来,哄道:“摸摸它,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