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男人的肌肉精实坚固,弥着轻|薄的汗水,味道有点咸腥。肌肉坚固又硬邦邦的,方棋几次都咬不住,急得想哭。
鸿元轻笑一声,扣着他的腰挺了挺胯部,炽热坚固的东西戳进他的双腿中间,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戳刺会|阴,手指从腰滑到臀部,沿着股缝细心的描画,其意不言而喻。
浑沌的认识里勉强腾出来一小分复苏,是偶合吗?
一点一点的舔舐洁净手心的液体,方棋麻痹的挣了挣,觉得这就是结束,以一种万念俱灰的语气道:“你对劲了吧,放开我。”
鸿元低低的笑了一声,毫不踌躇的圈住他已然有些硬挺起来的部位,用手掌比量了一下性|器的大小,调笑道:“真是小巧。”
方棋只感觉鼻子囫囵全部被男人包覆住,在鼻根和鼻头舔舐含吻。
想起前段时候在小镇的堆栈里,他在沐浴,这混蛋借机行凶,三两脚把他踩硬了……说甚么你的给我我的给我,真是自作多情,谁要跟你换?!谁奇怪你阿谁!!
“大变态!”方棋恶狠狠的骂。
方棋惊骇的夹住屁股,手腕仍然被人紧紧地压抑,手抽不出来,腿也没自在,眼看‘贞操’不保,方棋急中生智,干脆屁股上用力,将男人的手坐在屁股底下,不让他乱动。
方棋呆了呆,瞬息之间神采涨得通红,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胯骨处硬而热的贴着一个东西,那玩意儿从他的腰一向到大腿,长度惊人,隔着衣服都能感遭到粗硬而有力的跳动,充满了蠢蠢欲动和勃勃朝气。
【调和,详见作者有话说。】
鸿元充耳不闻,眼瞳更加幽深,双手交叉在他身后穿过,身材微微举高了几分,大掌在后背摸索滑动,沿着脊柱的曲线缓缓向下,在臀部流连。悄悄撩动搔弄的感受让方棋皮肤上起了一颗一颗的小疙瘩,没来得及收回不满。随即面前画面一转,鸿元翻过身来,重新把他按回仰躺的姿式,整具身材覆盖上来,重新到脚,严周到密的挡住了他。
方棋顿时诚恳本分的给人当抱枕,到了后半夜实在受不了,迷含混糊的睡了畴昔。
男人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了甚么,俯在他身上闷闷的笑了起来,“你真是……”
方棋皱眉看向男人的侧脸,没有让开,也没有下一步行动,方棋抽了抽手,这回等闲的抽了出来,当即半刻不迟误的用力推他,“你起来!有完没完了,起来起来起来!鸿元?姓鸿的!”
粗长带有薄茧的手指扯开他的外套,沿着亵裤探出来,带着几分放肆对劲的先在小腹抚摩压动,扒开不甚富强的毛发摩挲上面的肌肤,明显近在分寸,偏不碰触关头部位。方棋眼睛瞪得极大,快|感袭来,说不出是架空还是想要,被人铺在身下仔细心细的核阅打量,男人盯着他的脸,纤毫的神采窜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方棋因为严峻满身都生硬紧绷起来,短促的呼吸着,“你放开我闻声没有……甚么人啊!出去!出去出去!”
他那里还敢说别的,不招不招,招不起啊!方棋毛骨悚然的想往外爬,将有行动,便被扣住了腰,男人的声音重又变得沙哑,道:“我不是说了别招我?”
方棋用力往反方向缩手,男人不容他闪避,带着一丝强迫意味的指导他去触碰。方棋失神无措的看着鸿元,待摸到阿谁东西,眼角更红了,长度没摸出来,但真的……好硬好粗,怪不得说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