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呵呵一笑,将玉佩拿在手里,细细把玩一会,赞叹道:“玉是产自蓝田的上等好玉,只是恐怕鄙人无福消受啊。”
袁江淡淡地笑道:“也没什要紧的事,只是为了替曹州牧报答郑将军客岁的借粮之恩。”
“这家伙出门忘了吃药吗,如何俄然暴怒起来?”
“江哥,你这话说的不是把老刘往人妻曹那赶嘛--颁发人:净水尘缘。”
袁江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块腰牌,递给刘晔。
刘晔在他出门之前,将其叫住,“你这话如何又扯上许劭先生了?”
刘晔将美玉又推了归去,“俗话说,无功不受禄,这美玉恕鄙人不能收。”
可袁江反倒是淡定很多,自斟自饮一杯,笑道:“莫非子扬先生心中不是这么想的?”
这边,刘晔在看到那枚成色上好的美玉时,脸上闪过一抹笑意,他似是随口问道:“这块玉真是曹州牧赠与我的?”
“这屋内只要你我二人,屋外又有你的两个保护扼守,何不翻开天窗说亮话?”刘晔只是斜了袁江一眼,还是是双手负在身后,在房间中来回踱步。
听到这“贼寇”二字,刘晔眼角的肌肉略微跳动几下,“不知曹州牧眼中的贼寇是谁?”
袁江笑道:“没事的,他只是在恐吓我呢,看哥如何镇住他。”
“是啊,江哥,那玉佩不是袁术给你的吗?传闻很贵的,你给了老刘这么重的礼品,他又不会感激你,老曹那也不奉迎,何必呢?--颁发人:你弟呢。”
刘晔走到他的面前,坐下,笑问:“莫非你不怕这曹州牧要你带的话,你没带到,归去会受奖惩?”
“我们是兖州牧曹操将军派来的使者,特来拜见刘子扬先生的。”
刘晔看了看这块腰牌,点点头,又重新还给袁江,恭敬地行个礼,“本来是使者大人,失敬失敬。”
袁江讪讪地笑道:“这只是权宜之计,要想胜利诛杀郑宝,完成体系交代的任务,只能如许,何况曹操与刘晔有旧,应当好说话。”
见到刘晔说变脸就变脸,直播间的粉丝们都暗自替袁江捏一把汗。
“胡说!”刘晔勃然大怒,一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郑将军但是虔诚之士,怎被尔等鼠辈说成贼寇?”
“男人嘛,总有那么几天表情不好,还淅淅沥沥。”
“瞧先生你这话说的,美玉配君子,自古就是这个理。”袁江面露难堪之色,“倘若先生不收,让鄙人归去该如何交代?还请你念在鄙人千里迢迢辛苦而来的份上,还是收下这玉佩吧。”
几人分主客坐下以后,刘晔又问:“不知使者不远千里来这,所谓何事?”
袁江点点头,“恰是,还请子扬先生笑纳。”
袁江没有说话,只是假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门外走出去,三个军士,恰是乔装打扮的袁江三人,他们日夜兼程,终究在第一时候赶到皖县。
企图念安抚粉丝们一句以后,袁江一手推开刘晔,整了整被他弄乱的衣领,然后弹了弹衣袖,向门外走去,边走还边嘟囔道;“我本来觉得刘子扬乃汉室后嗣,少年才俊,有匡扶天下的弘愿向,本日得见,才发明本来只是个认贼作父的小人,看来许劭先生真的走眼了。”
“笃笃。”
袁江从袖筒中取出一枚藏青色玉佩,放在桌子,悄悄地推到刘晔的面前,说道:“这是鄙人临行前,曹州牧千叮万嘱托我赠与先生的,他说早闻子扬先生大才,如果能得见一面,此生足矣。”
直播间的粉丝们都在为这刘晔态度的俄然窜改而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