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干笑两声,“我更怕说了以后,子扬先生会一剑杀了我。”说完,想了想,他又加上一句,“毕竟此事干系严峻。”
锋锐的目光如同刀剑般夹在袁江的脖子上,刘晔冷声问道:“你是欺我腰间佩剑倒霉否?”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子扬先生,曲解了,曹州牧真的只是敬慕先生的才学,这才有赠玉之举。”
直播间的粉丝们都在为这刘晔态度的俄然窜改而猜疑--
袁江笑道:“没事的,他只是在恐吓我呢,看哥如何镇住他。”
对于袁江的恭维,刘晔付之一笑,站起家只是从东至西来回的踱步,沉默很久以后,他才感喟一声,道:“说吧,曹州牧赠如此美玉给我,想要让我给他办甚么事?”
“这屋内只要你我二人,屋外又有你的两个保护扼守,何不翻开天窗说亮话?”刘晔只是斜了袁江一眼,还是是双手负在身后,在房间中来回踱步。
刘晔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出去吧。”
【这刘子扬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心机倒是挺灵敏的。】袁江脸上的笑容更甚,给步非烟和项耀使个眼色,两人识相地退出屋子,并且将房门带上。
望着出去的竟然是三个军士,刘晔微微一愣,当他看到这三人脚上穿的是北方军士特有的鎏金虎头靴时,脸上的神采更是讶异,他迷惑地问道:“你们是何人?”
“无妨。”刘晔摆摆手,指了指袁江的嘴,又指了指本身的耳朵,“君口出,入我耳,毫不会有第三人晓得。便是你说的不对,我也会看在曹州牧的份上,放了你一命。”
刘晔呵呵一笑,将玉佩拿在手里,细细把玩一会,赞叹道:“玉是产自蓝田的上等好玉,只是恐怕鄙人无福消受啊。”
袁江淡淡地笑道:“也没什要紧的事,只是为了替曹州牧报答郑将军客岁的借粮之恩。”
(这一情节写了两遍,唉,头疼,发迟了,请包涵)
袁江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块腰牌,递给刘晔。
有人拍门。
刘晔在他出门之前,将其叫住,“你这话如何又扯上许劭先生了?”
听到这“贼寇”二字,刘晔眼角的肌肉略微跳动几下,“不知曹州牧眼中的贼寇是谁?”
袁江点点头,“恰是,还请子扬先生笑纳。”
“男人嘛,总有那么几天表情不好,还淅淅沥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