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接了,不过本侯是个俗人,只喜好银子,如果你输了这钻胯之辱便免了,只需你赔上全数产业便可。”
说完,张咏的眼中带着戏谑,永平侯是甚么程度他一清二楚,这首清平调必然有题目。
“陶家?”秦岩顿时恍然。
“本来是北平府陶家的陶公子,失敬失敬。”秦岩拱手而笑,他没有亏损,这个陶商又当了和事佬,他不如顺坡下驴。
“你这厮找死!”俞大亮撸袖子就要打人。
“鄙人陶商,久闻侯爷大名。”身份被认出,陶商不再坦白。
他正踌躇着,坐在中间桌的年青公子俄然念起了《清平调》,只是公子哥的声音清脆委宛,清楚是女子的声音。
“哈哈哈,好笑,好笑,既然侯爷如此自傲,本日你我便比试一番,只是侯爷如果输了该当如何?”张咏肚子里出现坏水。
张咏热切地看了眼正重视这边的陶玉莹,他说道:“痛快,如果侯爷输了,本日侯爷不但要向恭王殿下和清平侯赔罪道歉,还要从恭王殿下的胯下钻过如何?”
秦羽闻言暴露珊珊的神采,拱手道:“既然陶公子这么说,本王不再计算。”
只是他还未开口,坐在中间桌的年青公子起家走了过来。
见秦羽对这位陶公子毕恭毕敬,秦岩非常惊奇,不过他也听出来了,这位陶公子这话是说给秦羽听的,也是说给他听的。
转过身,他又对秦羽说道:“恭王殿下和侯爷本是兄弟,当以敦睦为贵,本日殿下全当卖我个面子,不要搅了这唱卖会的雅兴。”
秦羽冷哼一声,“三弟既然这么喜好银子,本王也不能扫了兴,这是三千两银票,押你输。”
秦岩当然明白这一点,他脸上笑嘻嘻,心中MMP,口中说道:“客人到仆人家中做客,哪有仆人给客人施礼的事理。”
这陶商刚才说今早晨是唱卖会,这个机遇但是真的可贵。
不等秦羽说话,张咏却跳了出来,“侯爷,这话就不对了,传闻公主殿下中午方才分开,这公主是客,侯爷是主,莫非公主还要给侯爷施礼不成?”
灯笼中映照出的红色光芒,让红鸾阁显得明丽而含混。
“陶公子,不是张某对侯爷心胸成见,这首清平调实在不是永平侯能够作出的。”张咏还不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