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陈德才恍然,也不再问,一起走着的同时,又开端四周打量起来。
“净空,记得用上好的伤药。”
净空闻言,便看向屋子,倒是神采一正,忙向屋子一个见礼,口中默念几声。
净空闻言豁然,便道:“阿弥陀佛!本来如此,那小僧这便替施主带路,带施主前去拜佛。”
六人此时已是离了喧闹之处,到了寺中后院,正走在一条小廊当中。
陈德才心中想着,正要再看,却闻见脑后传来净空的话声。
年长和尚面露恍然,便道:“如此甚好。”
“多亏大师脱手相救,不然那陈德才可就没命了!”
八只胳膊顶在陈德才背后,竟也支撑不住,陈德才只是略作停顿,便又向下压去。
只见屋内大堂之上,一老一少两名和尚正前后错落地端坐在蒲团之上,如老衲入定般。
陈德才累得不可,正想安息,以是便欣然坐下,倒是将那木椅坐得“嘎吱”一响。
“不愧是金龙寺的大师!这一身工夫实在是太短长了!”
“想不到一名小小童僧都如此务实,毫不偷懒,这金龙寺公然名不虚传!”
“快!快救人!”
“本来是玄缈方丈的房间!”
年青和尚见着,赶紧扶起陈德才道:“施主快快请起!削发人救死扶伤乃是分内之事,施主此话言重了!”
太原,卧佛山。
陈德才客气了一番,便走进屋中,但见屋内安插极其简朴,只要一张方桌、四五张木椅,另有一座书架,一尊佛像,而佛像之前,摆着香案,上边有香烛立在鼎中,香案前则铺着三张蒲团。
寺中传来钟鸣阵阵,浑厚悠长,传得极远。
陈德才忙行礼道。
可四名仆人也是徒步上山,此时也已是强弩之末,又如何顶得住?
而寺中和尚常日里乐善好施,常常救济磨难百姓,如活佛活着般,也是深得百姓恋慕。
陈德才正要答复,却有几名和尚来到二人身边,但见此中一个年纪稍长地和尚朝着陈德才一个见礼,后又向那年青和尚问道:“净空,方才产生了何事?”
这里已见不到其他香客的身影,只是偶会路遇寺中其他和尚,双便利会停下相互见礼。
但金龙寺还是同昔日一样,迎着无数香客登门拜佛,寺中和尚也是忙得不成开交。
说完,陈德才又向身后一招手,四名仆人这便跟上。
一旁路过的行人瞧得细心,倒是捂嘴偷笑,仓促走过。
净空见师兄已走,便朝陈德才请道。
玄缈叹了一气,便站起家来,转头朝真言说道。
站在卧佛山山脚之下,踏着九千九百九十九级石阶往山上登去,中转山顶处,便可瞧见一座古寺,名曰金龙。
这一声震耳欲聋,如同虎啸!
六人两前四后,便跟着人群,走进了金龙寺。
他将银票递到净空跟前,说道:“这是我捐募给贵寺的香火钱,还但愿大师不要推让!”
待到陈德才跟上,净空这才持续带路。
“施主,这边请!”
“施主说的是净明师弟吧?他入寺已有三年了,扫地是他的修行,如佛法普通,当然一刻也不能停下。”
唤作净空的年青和尚冲其见礼道:“回师兄,方才这位施主几乎跌下山去,师弟恰都雅见,便脱手相救,现在正要带着施主去措置一下伤口。”
这金龙寺藏于卧佛山中,占地极广,也不知它存在了多少年代,想要讲求也无处问津,只是这金龙寺向来香火富强,每日里虔心上山拜佛者络绎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