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从山脚之下一起行至此处,体力已是耗损过火,又哪另有力量仅靠着一条左腿,就撑住他两百来斤的重量。
年长和尚又朝净空叮嘱了一声,这才带着其他和尚拜别。
“弟子发愤普渡天下百姓,而并非是徒守佛门,还望师父成全!”
玄缈叹了一气,便站起家来,转头朝真言说道。
“净空大师,那小师父入寺几年了?我看他一向在那扫着地,也不断一下,莫非他不累么?”
而水中倒影与山体连成一片,只需站在湖水南岸歪着头看去,便可瞥见一尊佛像横在水上,好似卧睡在那,这也是卧佛此名的由来。
二人皆是手里掐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如果仔谛听去,便可发明,二人现在诵念的恰是《妙法莲华经》。
净空闻言,便看向屋子,倒是神采一正,忙向屋子一个见礼,口中默念几声。
此山高逾千丈,南面接着一片绿湖,当真是山净水秀、树木葱茏。
逮着机遇,陈德才便向净空道出心中所思。
年青和尚得空他顾,只一运气,顿时大喝一声道:“起!”
不为其他,只因这金龙寺乃是中原数一数二的大宗大派,其门下数千和尚弟子,个个技艺高强,至于俗家弟子,更是数不堪数。
他身后可满是由石头砌成地山路,可谓是峻峭非常,如果让他这么摔落下去,定是会丢了性命!
过了半晌,陈德才面色微微好转,便见他吃力的抬起右脚,就要向上迈去。
“想不到一名小小童僧都如此务实,毫不偷懒,这金龙寺公然名不虚传!”
八只胳膊顶在陈德才背后,竟也支撑不住,陈德才只是略作停顿,便又向下压去。
“是金龙寺的大师!”
陈德才忙答道:“哦!回大师的话,我是来贵寺,是想拜拜那送子观音…”
“净空,记得用上好的伤药。”
净空含笑答道。
有眼尖之人,一下便道出了年青和尚的身份。
陈德才累得不可,正想安息,以是便欣然坐下,倒是将那木椅坐得“嘎吱”一响。
“师父,到了。”
“当!!”
一旁路过的行人瞧得细心,倒是捂嘴偷笑,仓促走过。
只见陈德才胖得好似一颗圆球,满脸的肥肉将他双眼挤得只余一条裂缝,其面色倒是极其惨白,额上也是淌着豆大般的汗珠,身上的锦袍竟是能滴出水来,本来是被汗水给浸的。
陈德才心中想着,正要再看,却闻见脑后传来净空的话声。
“如此,另有劳净空大师了!”
只见屋内大堂之上,一老一少两名和尚正前后错落地端坐在蒲团之上,如老衲入定般。
“诶…诶!”
但闻陈德才口中惊呼,其身形好一阵摇摆,两只粗短的胳膊冒死地煽动着,却也无济于事,眼看他就要向后栽去!
四周之人只觉面前一花,眨一下眼,便瞥见陈德才身后竟是平空呈现了一个年青和尚。
六人出了屋子,便朝着寺中走去,路遇一间房屋,陈德才瞧见那屋子屋门紧闭,里边却又传来阵阵梵音,不由猎奇问道:“这间屋子是做甚么用的?我仿佛闻声内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不愧是金龙寺的大师!这一身工夫实在是太短长了!”
卧佛山位于太原以东三十里处,乃是天秦驰名的几座大山之一。
“多亏大师脱手相救,不然那陈德才可就没命了!”
真言淡然说着,便朝玄缈拜了下去。
陈德才恍然,也不再问,一起走着的同时,又开端四周打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