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甚么时候,段临渊松了手,那空缺的函件便晃闲逛悠落在了地上。
从小到大不管碰到甚么样的事情,她都没有这般过,好似浑身的力量被抽走,脑中只余下白茫茫一片,甚么都想不起来,也甚么都不想去想,身子很冷,但是心头更加冷。
从一开端她细心保存,看得重于泰山的那几封函件,竟然都是假的,都是空缺的……
他微浅笑着,嘴唇一张一合,说出的话无不让她心惊,“但是有些事,总得让宋女人晓得才是。”
一听这话,叶小清身子一抖,嘴里的茶水不受节制地喷了出来。
她垂下了眼眸,俄然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那些难过来得过分于孔殷,让她忽视了劈面还坐着一个段临渊,他讲求的眼神就落在她身上,仿佛能看破内心普通,将她脆弱的假装一层一层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