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刘仁春盗汗都下来了,江小白这小鬼太精了,甚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我和二愣子是否犯了罪,那另有待商讨。老刘叔,倒是你啊,强jian的罪名你是逃不掉了,铁证如山啊,我都拍下来了。”江小白摇了摇手机,笑道:“要不我现在把差人叔叔叫来?”
“这得看你今后还敢不敢招惹秦婶。”江小白笑道:“如果你不招惹秦婶,你那些破事再有几天怕是我就忘了。”
“小白,我们……”
“香莲,怎的,我来你家说事,你连一杯水都不让喝吗?这大热的天,你让我这个伤员在大太阳底下暴晒,你安的是甚么心啊!”
刘仁春连恐带吓,为的就是逼秦香莲就范。秦香莲毕竟是个没有甚么文明的妇道人家,听了这番话,被吓得不轻。二愣子虽傻,可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她不管如何也不成能让儿子去下狱的。
“老刘叔,您持续啊,不消管我。”
秦香莲正在倒水,不料刘仁春竟如此大胆,俄然从身后抱住了她,用他那胡子拉碴满口黄牙的臭嘴在她背后隔着衣服乱拱。
秦香莲垂垂放弃了挣扎,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床单上。刘仁春眼看着就要实现多年的夙愿了,哪知此时却闯出去一个不速之客。
孀妇不轻易,像秦香莲如许的美艳孀妇更是不轻易。自从她男人身后,村里的男人看她的眼神一个个都跟虎狼似的。秦香莲并不傻,怎能不晓得那些男人的心机。
秦香莲赶紧站了起来,双手在身上擦了擦,把手上的水擦干,然掉队了屋去给刘仁春倒水。刘仁春跟着她进了屋,进屋以后随后就把门给关上了。
“香莲,你家小浪犯了法了你晓得吗?他犯了行刺罪,就算是行刺罪定不成,也起码是用心伤人罪,是要蹲大狱的!”
“你拍了甚么?”刘仁春从秦香莲的身上爬了起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明显非常严峻。
刘仁春只觉背后闪了一下,然后就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咔”响,这是快门的声音。
刘仁春回过甚来,就见江小白倚靠在门框上,正笑嘻嘻地看着他。
“他叔,娃娃还小,不懂事,你就多担待点。你这脑门上的伤也不算重啊,你去找大夫看看吧,医药费我给你报销。”
江小白支走了秦香莲,对刘仁春道:“刘仁春,昨晚你拿着高板凳到屋后干吗?”
这不是江小白危言耸听,而是胡大成绩是如许的一小我,脾气刚烈,脾气暴躁,属炮仗的,一点就炸。
见秦香莲的神采都变了,刘仁春晓得本身的打单见效了。
“香莲,你家二楞……咳,小浪可太不像话了啊!竟然跑去偷看我儿子儿媳妇洞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