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道,你做下这等恶事,另有脸回京?快快上马,向天下读书人叩首认罪······”
“讨公道是吧?好,明天本钦差就和你们说一说甚么是公道······”
“啪!”
“你是谁?竟敢反对本钦差。”洛酷寒冷道。
洛寒狂笑入城,他清楚本身在做甚么。
冯啸投辽的事早传遍汴京,为此太医冯品也被抓捕入狱,另有冯棠当知府的儿子都一并被皇城司抓捕。
“荒诞!”
“青州官商勾搭,肆意倒卖粮库粮食,在青黄不接之际,不知饿死了多少百姓······试问,他们又向谁去讨公道?”
洛寒甩手就是一马鞭,柯湃枚脸上立即呈现一条血蜈蚣。
“我乃国子监学子柯湃枚!”
洛寒笑道:“放开他!”
立即,几个皇城卒将柯湃枚扭住。
其他人照应,一时阵容浩大。
或许是为了再次让场面燃起来,柯湃枚振臂高呼道:“冯都虞侯是个清官,都是被你这个妖道逼反的······”
“大宋现在内忧内乱不竭,百姓处于水深炽热当中,恰是国子监学子着力戡乱御侮的时候,你们却······本钦差真是羞于开口,你说你们除了瞎逼逼,还无能出点啥成绩来?”
“来人,将这个契丹细作抓捕,押进皇城司严审!”
“你、你这是······这是完整与天下士大夫为敌了······”
柯湃枚公理感满满,振臂呼道,“祖制不杀士大夫,妖道却妄动祖制······”
“妖道乱杀大臣,祸乱朝纲,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洛寒刹时翻脸扣帽子,顿时镇住场面,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对。
“对!他们是士大夫,你有甚么权力滥杀?”
这厮这么狂?
柯湃枚还道是洛寒被他诗词名声佩服了,很神情道:“诗词一项,国子监甩你十条街······”
“这些人手上都沾满鲜血,他们不死,人间哪有公道?本钦差斩杀他们,就是替那些枉死的冤魂讨公道!公道不是你们口中的一句废话,得有人来履行······”
这一顿骂让边岳感觉毫无面子,他恼羞成怒道:“祖制不杀士大夫,你达成州官员另有理了不成?”
“以往遵守祖制不杀士大夫,犯下再大的罪,最多就是发配,能保住一条命东山复兴。如果突破这个法则,项上人头不保,让你们贪赃枉法的时就会战战兢兢······本钦差要的就是这个结果,震慑天下官吏,同时也警告你们,莫伸手,伸手必被捉······”
就如同撕掉士大夫的遮羞布,把他们最丑恶的一面,透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边岳本觉得以他御史的身份,洛寒如何都得顾忌一二,谁知洛寒不但不怵,反而打断他的话道:“当官的不坐衙,当门生的不上课······拿着朝廷的俸禄不务正业,却来城门口制造混乱······大宋养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有甚么用······”
洛酷寒笑道:“你们肯定是为青州被本钦差斩杀的二十五人讨公道?”
洛寒义愤填膺道,“青州冯氏干的恶事罄竹难书,光发卖少年一项,死在他手里的孩子就有几十人······试问,这些孩子向谁去讨公道?”
“高赋勾搭临淄县官吏倒卖常平仓粮食,事败为粉饰本相,杀死库卒二十余人,并放火燃烧粮库······试问,他们向谁去讨公道?”
青州冯家如此,汴京何尝不能。
他们急着声讨洛寒,却忽视了这一茬。
“本钦差开了杀士大夫的先河,你们内心发毛,恐怕今后本身当官后贪赃枉法,吸食民脂民膏也会有杀头的伤害,以是出来号令······讨公道只是幌子,为本身的铺路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