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厉声打断道,“青州冯氏罪过累累,别的不说,光发卖大宋少男少女去高丽、契丹等地为奴为婢就够砍头了,更不要说都虞侯冯啸率登州水军投辽······你们为反贼讨公道,不感觉光荣么?”
“你、你这是······这是完整与天下士大夫为敌了······”
“讨公道是吧?好,明天本钦差就和你们说一说甚么是公道······”
并不是他的人设陷落,明天的事绝对有人把持,他要逼得幕先人放大招,才有能够连根拔起。
这一问世人顿时哑言。
“钦差,下官御史台边岳,下官包管柯湃枚不是契丹细作······”
边岳本觉得以他御史的身份,洛寒如何都得顾忌一二,谁知洛寒不但不怵,反而打断他的话道:“当官的不坐衙,当门生的不上课······拿着朝廷的俸禄不务正业,却来城门口制造混乱······大宋养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有甚么用······”
洛寒义愤填膺道,“青州冯氏干的恶事罄竹难书,光发卖少年一项,死在他手里的孩子就有几十人······试问,这些孩子向谁去讨公道?”
柯湃枚大义凛然道,“妖道,本日就算血溅当场,也要为枉死的青州士大夫讨个公道!”
洛寒笑道:“放开他!”
洛酷寒笑道,“学子应当学会为国分忧,为民解难,整天伤春感秋,附庸风雅,无病嗟叹······这和渣滓有甚么辨别?柯湃枚,起首申明清楚,本钦差不是针对你一个,明天来到统统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渣滓······”
或许是为了再次让场面燃起来,柯湃枚振臂高呼道:“冯都虞侯是个清官,都是被你这个妖道逼反的······”
柯湃枚兀安闲挣扎,在嘴犟。
青州冯家如此,汴京何尝不能。
柯湃枚还道是洛寒被他诗词名声佩服了,很神情道:“诗词一项,国子监甩你十条街······”
洛寒刹时翻脸扣帽子,顿时镇住场面,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对。
立即,几个皇城卒将柯湃枚扭住。
就如同撕掉士大夫的遮羞布,把他们最丑恶的一面,透露在光天化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