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狂笑入城,他清楚本身在做甚么。
洛寒厉声打断道,“青州冯氏罪过累累,别的不说,光发卖大宋少男少女去高丽、契丹等地为奴为婢就够砍头了,更不要说都虞侯冯啸率登州水军投辽······你们为反贼讨公道,不感觉光荣么?”
“荒诞!”
之前不是如许啊!
立即,几个皇城卒将柯湃枚扭住。
洛寒甩手就是一马鞭,柯湃枚脸上立即呈现一条血蜈蚣。
“以往遵守祖制不杀士大夫,犯下再大的罪,最多就是发配,能保住一条命东山复兴。如果突破这个法则,项上人头不保,让你们贪赃枉法的时就会战战兢兢······本钦差要的就是这个结果,震慑天下官吏,同时也警告你们,莫伸手,伸手必被捉······”
边岳本觉得以他御史的身份,洛寒如何都得顾忌一二,谁知洛寒不但不怵,反而打断他的话道:“当官的不坐衙,当门生的不上课······拿着朝廷的俸禄不务正业,却来城门口制造混乱······大宋养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有甚么用······”
柯湃枚公理感满满,振臂呼道,“祖制不杀士大夫,妖道却妄动祖制······”
洛寒这是完整扯破了脸。
柯湃枚兀安闲挣扎,在嘴犟。
“高赋勾搭临淄县官吏倒卖常平仓粮食,事败为粉饰本相,杀死库卒二十余人,并放火燃烧粮库······试问,他们向谁去讨公道?”
“来人,将这个契丹细作抓捕,押进皇城司严审!”
“妖道,你做下这等恶事,另有脸回京?快快上马,向天下读书人叩首认罪······”
“诗词能治国吗?诗词能理政吗?除了附庸风雅,无病嗟叹,风花雪月,再无任何用处,你们引觉得荣的诗词,在我眼里还不如一碗汤饼,起码后者能填饱肚子······”
冯啸投辽的事早传遍汴京,为此太医冯品也被抓捕入狱,另有冯棠当知府的儿子都一并被皇城司抓捕。
他们急着声讨洛寒,却忽视了这一茬。
“啪!”
“讨公道是吧?好,明天本钦差就和你们说一说甚么是公道······”
或许是为了再次让场面燃起来,柯湃枚振臂高呼道:“冯都虞侯是个清官,都是被你这个妖道逼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