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洛阳偃师县,连日里三天大雨,洛水渡口的船只没法开船,这来交常常的商观光人只得阻在这渡口的堆栈当中。连日里大雨不断,河岸边的堆栈早已住满,再无可住之处。
老夫听此,感喟一声:“现在的云州城已经成了辽国南院大王的驻地,辽国南院大王耶律郑哥长年驻兵云州,不时瞭望南边,时不时南下犯边烧杀劫掠,我们这些汉人日子过得真是生不如死啊!”
“俺听闻云州那处所,契丹狗贼都在抓汉报酬仆从!那边疆契丹人南下杀人掳掠,如同家常便饭!”一个山东口音的大汉喝了一口酒大声喝道。
癞子拿起宽刀,拔出刀鞘,只见这宽刀通体乌黑,刀刃之上银光闪闪,竟是一把可贵一见的好刀。云起见此,手中紧握着腰间打刀刀柄,正欲乘机而动。
“兄弟!你这刀是真家伙?”山东大汉看着癞子身边的宽刀,打趣道。
安宁堆栈是洛水河岸边最大的堆栈,纵使如此,里里外外房间乃至大堂之上也都打上了通铺。客堂中间生上了火,一群人围在一起,也不晓得熟谙不熟谙都围在一起一同吃着酒肉谈笑着。
掌柜的凑上来讲道:“这老夫说的没错!我们这西京幸亏有个八贤王!开设粥棚,收留这些灾黎呐!这些从北而来的灾黎总算是来到好去处啊!”
掌柜说道:“别理那癞子,平素里都在内里行乞,这不过面大雨,我实在不忍心,就让他出去避避雨!”
世人面露不忍之色,皆是哀声感喟。
那山东大汉听此愤但是起,大喝一声:“那契丹狗贼胆敢南下,俺们宋人又岂是孬种!必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