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疏影道:“据起云派的人所说,‘木山二老’昨夜在柳河镇血洗了郑家,并且有郑老身上掌印和柳叶镖为证;但是方才那位老丈却说帮主顾天华昨晚在木山岛遇刺,南巢帮也正在清查刺客。”
叶疏影道:“我与他虽有一面之缘,却并无友情,更谈不上朋友。我听闻此人所练的“狂澜刀法”不但奇快,并且招式辛辣暴虐,武林当中凡是败在他刀下的人若非灭亡便是重伤,有几个固然幸运不死,也毕生不得再动武。如许心狠手辣之人,我叶疏影不敢与之为伍。刚才不过是信口胡言的。”
叶疏影拱手说道:“多谢老丈提点,不然我们两人恐怕要做冤死鬼了。不知老丈这儿可有不消的划子借给我们,我们这就去找南巢帮分舵的人。”
褚三江一惊,不解地说道:“归去?莫非叶兄弟不去木山岛替郑老一家报仇了?”
叶疏影已经掉转船行的方向,说道:“湖上刮风了,雾气也越来越大,我们只晓得木山岛在湖心,却不晓得详细位置,若再往前走,迟早要丢失方向。”
褚三江道:“叶兄弟,你瞧我一向称呼你为‘兄弟’,你却先发展先生短的,未免生分了。现在我们又要联手给郑老爷子报仇,你莫非还是没有把我当作朋友?”
叶疏影道:“哦?褚大哥有何高见?”
叶疏影道:“除非能混到南巢帮开往总舵的船上,或者趁着夜色尾随在他们的船只前面。不如我们在四周随便转转,就当游湖,说不定运气好能碰上一艘船。”
那梢公说道:“倒是有一条,两位请随我来。”说完便将叶疏影和褚三江领到船尾,解下一条划子,说道:“二位请便。”
褚三江瞥见这包厢中另有一张空着的桌案,便走畴昔坐下,将佩剑往桌上一放,说道:“我只不过是借你们的处所歇歇脚,不必大惊小怪,你们该干甚么就干甚么,我们互不相干就是。”
那梢公说道:“这位公子有所不知,这南巢帮的人本日一早才下了号令,让我们在巢湖上谋生的人,只要发明任何行迹可疑的人或是本土之人,都要当即上报。”
梢公瞥见那银子充足买下两条如许的划子了,只连连摆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两位大侠是何公子的朋友,老夫能为二位略尽微薄之力已是幸运之极。”
叶疏影见那梢公神采有异,当即说道:“哦,我们是‘狂澜刀’何晨风何公子的朋友,本日路过贵地,以是想顺道拜访何公子,如果有幸还想一睹南巢帮两位帮主的风采。”
木头只“哎哟”一声叫痛,回身抡拳,又往叶疏影身上号召。
叶疏影从怀中取出一锭碎银递给梢公,说道:“老丈笑纳。”
褚三江朗声笑道:“这才像话嘛,叶兄弟。”
那梢公仿佛松了一口气,神采变得尤其恭敬。毕竟何晨风极有能够是南巢帮将来的仆人,他的朋友恭维还来不及,谁敢获咎?梢公说道:“本来是何公子的朋友,失敬,失敬。两位侠士有所不知,我们平常百姓的船是不能进入木山岛周遭十里以内的水域的。”
那梢公看了看那四位一脸绝望的墨客,晓得他们不是一起的,面露难堪之色,说道:“这……实不相瞒,这画舫已被这四位公子包了下来,这酒菜也是他们在酒楼中预定找人奉上来的。两位大侠如不嫌费事,还请移驾,老夫那边另有一艘画舫是空的,我找人送两位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