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宠贵妃甚么的,听着就感觉炮灰概率不输奸臣。
出宫前周姑姑已和她科普过此人,现在点名道:“于女人明天不马后炮,只用心当鹌鹑了?七皇女能想到拿辈分压我,是你出的主张?你这陪读倒是失职,人瞧着也活泛,可惜没用到正道上。
于海棠更加无法,乃至还朝胜利“教唆诽谤”的念浅安苦笑了一下。
“我之前那么熊,还是得宫中偏宠、爹疼娘爱,你不跟我学,永久别想比得过我。”念浅安瞎扯淡不脸红,“棋逢敌手才成心机嘛。你现在这虚头巴脑的样儿,来一回我弄哭你一回。想赢我?先练到和我不异级别再说。你只说要不要我教你吧。”
她用词无忌,七皇女神采又红又黑,眉头皱得死紧,“你、你别胡说!我不管,我就是看你不扎眼!”
她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把七皇女敲愣了,“四哥……京里谁不晓得四哥是最受正视的贵妃宗子!我是父皇和母妃的独女,下头另有个最受父皇心疼的八弟!”
姜贵妃是个好人选。
七皇女输人不输阵,色厉内荏地挺起小胸脯,“你想如何告终!”
不但拿于女人做筏子,也拿你当枪使呢。成绩了老白花的慈母心肠,你的刁蛮名声可不是越来越黑,还越来越好用了?皇女不愁嫁,名声吵嘴无所谓,贵妃也算物尽其用,或许并非不疼你,但还是差了燃烧候。
之前是没人点醒,现在细细回想,模糊感觉念浅安说的不无事理,心底有个声音却倔强而彷徨的不肯承认。
“给你补补脑筋才是端庄。”念浅安撇嘴,“我再问你,我和你到底甚么仇甚么怨?”
念浅安不忍直视,看向还是伴随七皇女身侧的少女。
念浅安憋笑,神采沉重地点头,“椒房殿有失势的宗子,另有受宠的季子,你夹在中间不上不下,就算面子有了,里子也是虚的。这点你都看不明白,难怪说话做事这么别扭,我都有点怜悯你了小野猫。
她外头有个柳树恩做帮手,七皇女天然不知,倒至心怕了她的“胡搅蛮缠”,梗着脖子道:“我凭甚么跟你学,你能有甚么美意!”
我不管你是为了自保还是为了椒房殿,拿我当靶子倒是找错了工具。别当统统人都是傻子,你如果觉得我还是之前的念六女人,就大错特错了。”
七皇女如勇敢见安和公主,就不会直接找上念浅安了。
话一出辩才惊觉漏了底气,忙打住不语,心下即惊且疑。
“瞧我们小野猫又快哭了!真是强大不幸又无助。”念浅安化身知心大姐姐,持续忽悠道:“你不信我,我倒是信贵妃对你只要一半至心,倒把你身边的狗腿摒挡得很有眼力介,更加烘托得你像个闷头乱闯的出头鸟。
边说边悄悄咂舌。
七皇女的三观早就猖獗扭捏,别的不肯承认,只承认棋逢敌手这四个字没错:让念浅放心折口服,才不失她高贵皇女的身份。
七皇女跟不上话题腾跃的念浅安,还没回嘴就被牵着鼻子走,小眉毛皱了半晌,张口无言。
念浅安一抖,狗腿们心头一揪。
一次是偶尔,两次是必定,念六女人竟真的脱胎换骨了?
“一没血海深仇,二没杀父夺夫之恨,你整天想着找我茬,不是闲出屁是甚么?”念浅安自问自答,好为人师道:“就算之前我能够不谨慎冲撞过你,顶破天不过是女人家的口舌不快。我都不主动惹你了,你一皇女殿下,崇高而文雅的就坡下驴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