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猛地起家,不谨慎撞翻了桌上的碗碟,油水泼了裤子也顾不上了。
徐青松见两兄弟神采阴晴不定,道:“贤侄放心,如果今后老伯的人找上门去,叔父也会备厚礼替二位贤侄讨情,三瓜俩菜的友情,老伯也不至于为一个孤苦老头获咎两家武林大豪。”
“另有赵家女人,进堡子当丫环没几天就死了,尸首伤痕累累,下身一塌胡涂,徐青松如何说的?说那丫头偷了东西,惧罪跳井!”
江平江风对视一眼,齐声拱手问道:“还请叔父替小侄解惑。”
徐青松高深一笑,道:“你们可知‘老伯’这小我?”
徐青松脸一沉,恨声道:“这条该死的老狗!竟敢煽动愚民肇事,本想留他一条狗命,倒是留不得了!去,让人将刘老狗打死在正门之前,让那些肇事的贱民看看,敢跟老天作对的了局!”
江风禁止道:“叔父切勿起火,此事不成草率措置,那些愚夫愚妇闹将起来也是一场费事。就让那条老狗出去,等进了堡,大门一关,想如何措置他就如何措置他,到时跟贱民们说那老狗撒泼耍赖的时候不谨慎从楼梯上滚下去摔断了脖子便是,想那些贱民也没胆量再为老狗出头。”
宣泄完了,徐青松才规复道貌盎然之态,笑道:“再说,贤侄先前不也玩得非常隔心?现在堡子里没了跟老伯有旧的老狗,贤侄如果再看上哪朵娇花,叔父做主让你们二人纳了做妾如何?”
江风江平再次对视一眼,江风拉了身边的兄弟一下,江平才缓缓坐下。
先前徐青松动手如此狠辣,将那娇滴滴的小女人打得人事不省、奄奄一息,便是杀人灭口啊!
“李家媳妇又是如何死的?留下个一岁的娃娃,还不懂事就没了娘!”
徐青松道:“贤侄莫慌,叔父做事岂无后招?那孙老狗只要走出徐家堡十里,就要碰到劫道的强盗丢了老命。我如此行事,便是怕堡里有老伯的眼线,如果事情干得过分较着,不消孙老头去求老伯,老伯就主动脱手了管这事了。”
接着,徐青松也倒了杯酒,遥敬江氏兄弟:“两位贤侄也算帮了叔父一个大忙,我早看那条不识汲引的老狗碍眼,却摄于老伯的威势,不便对他动手。这一次便是要出一口恶气!让那条老狗晓得,在徐家堡,我徐青松才是天!别吃里扒外,仗着勾搭老伯就小觑于我!”
他不明白,这群不会武功的贱民聚在一起,如何会让他产生“害怕”的感受,这类害怕更甚于对老伯的害怕,这类害怕感使他恼羞成怒,恨不能将刘老头碎尸万段,将在场的统统乡民搏斗殆尽!
江风也是神采阴沉,道:“叔父,你也掺合了此事,我们爹爹与你但是兄弟,你害我们,就不怕本身也沾上祸事?”
三人还在喝酒行令,一名仆人却走进了房内,朝徐青松一拜,禀道:“徐堡主,老刘头又来了,吵吵着要见堡主对证,如何赶走赶不走,还叫上了很多堡里的乡民,堵在门口吵吵嚷嚷。”
说罢哈哈大笑。
兄弟二人神采一凛,道:“但是姑苏那位?”
徐青松道:“天子另有几个穷亲戚,刘老头那条不识好歹的老狗不晓得走了甚么门路,靠着每年送点生果蔬菜,竟然跟老伯有旧。”
徐青松猛一拍桌子,含怒脱手,掌力发作之下竟将红松木桌砸了个洞穴。
徐青松带着江家兄弟,领着一队劲装保护奔向了徐家堡正门,堡门缓缓开启,却见刘老头站在人群火线,大声呼喝。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