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的氛围一去,厅堂当中一片和乐融融,笑声不断于耳。
先前徐青松动手如此狠辣,将那娇滴滴的小女人打得人事不省、奄奄一息,便是杀人灭口啊!
他不明白,这群不会武功的贱民聚在一起,如何会让他产生“害怕”的感受,这类害怕更甚于对老伯的害怕,这类害怕感使他恼羞成怒,恨不能将刘老头碎尸万段,将在场的统统乡民搏斗殆尽!
徐青松脸一沉,恨声道:“这条该死的老狗!竟敢煽动愚民肇事,本想留他一条狗命,倒是留不得了!去,让人将刘老狗打死在正门之前,让那些肇事的贱民看看,敢跟老天作对的了局!”
“李家媳妇又是如何死的?留下个一岁的娃娃,还不懂事就没了娘!”
江风江平再次对视一眼,江风拉了身边的兄弟一下,江平才缓缓坐下。
江风禁止道:“叔父切勿起火,此事不成草率措置,那些愚夫愚妇闹将起来也是一场费事。就让那条老狗出去,等进了堡,大门一关,想如何措置他就如何措置他,到时跟贱民们说那老狗撒泼耍赖的时候不谨慎从楼梯上滚下去摔断了脖子便是,想那些贱民也没胆量再为老狗出头。”
徐青松道:“恰是!”
三人还在喝酒行令,一名仆人却走进了房内,朝徐青松一拜,禀道:“徐堡主,老刘头又来了,吵吵着要见堡主对证,如何赶走赶不走,还叫上了很多堡里的乡民,堵在门口吵吵嚷嚷。”
江平拥戴道:“可不是,没想到小家出来的碧玉,比窑子里的姐儿风趣很多,那哀怨的小眼神,真是,啧啧!”
江风叹口气:“花是够娇够嫩,只可惜小侄还没玩够。”
“哈哈。”
他将酒一饮而尽,咬着牙道:“那老伯手伸得太长,实在令人仇恨!”
江风抬高声音道:“叔父,这事儿跟老伯又能扯上甚么干系?”
说罢哈哈大笑。
宣泄完了,徐青松才规复道貌盎然之态,笑道:“再说,贤侄先前不也玩得非常隔心?现在堡子里没了跟老伯有旧的老狗,贤侄如果再看上哪朵娇花,叔父做主让你们二人纳了做妾如何?”
“我们的亲人让这群牲口如此糟蹋,明天是我刘老头家的闺女,明天不晓得又是谁家的媳妇女儿啦!我们交租种地,赋税重得喘不过气也就罢了,连老婆后代都保不住,活着另有甚么意义!”
江风道:“叔父为何如此暴殄天物?完事了要将那小野花踩得稀烂,就算您不奇怪,送给我兄弟二人带回家多玩几天也好呀。”
徐青松见此景,饶是他武功高强,放开手去杀,一小我就能将在场的百姓杀洁净,也不由得心中微颤,一股莫名的凉意沿着脊梁骨升腾起来,直窜到脑顶。
“另有赵家女人,进堡子当丫环没几天就死了,尸首伤痕累累,下身一塌胡涂,徐青松如何说的?说那丫头偷了东西,惧罪跳井!”
徐青松道:“天子另有几个穷亲戚,刘老头那条不识好歹的老狗不晓得走了甚么门路,靠着每年送点生果蔬菜,竟然跟老伯有旧。”
……
徐青松高深一笑,道:“你们可知‘老伯’这小我?”
“乡亲们,你们还记得李家丫头么?那一次是徐堡主的管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