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女子投壶也不过能投中几次罢了,但是像顾浅这般接连贯耳的实属少见,妃嫔们见了便忍不住收回赞叹声来,全然忘了顾浅方才的挖苦。
顾浅倒是全然不顾这名宫女的神采,拿着投壶箭站到了投壶的位置上,随即悄悄一掷,一投便中。
海朱紫一向都是凭借于盈妃的,此时天然是要替盈妃说话,以表态度和忠心。
“开口!竟然随便出言唾骂盈妃娘娘,的确大逆不道!”海朱紫身子一抖,大声怒斥顾浅。
顾浅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那名宫女走去,一把夺过宫女手中的投壶箭,宫女本是不肯,倒是被顾浅抢去了。
海朱紫看了一眼盈妃的神采,瞧着此时恰是替盈妃出气的好机会。
普通人都会,这不就是在说她盈妃不会吗?
“你都要让人打我了,还不准我抵挡?难不成我就站在这儿让你欺负?”顾浅一本端庄的答复。
“对了,我听扶苏奉告我,此人啊一个劲的置喙说一个词这是典范的词汇贫乏的表示,按理说你们这些妃嫔该当都是读过书的官家蜜斯啊,如何只会说大胆这两个字啊?”
打斗这回事,她可向来没有怕过人,当然啊,除却那几日不能用技术,被扶苏禁用武功的时候,那几日是真的怂!
“这不会的啊就是太笨了。”顾浅竟是直接说了一句这么直接的话。
“你也是,这么简朴的投壶竟然投了这么多次都不会,未免也太丢脸了吧?”顾浅走至盈妃身边,眨着眼睛对盈妃说道。
“是。”两名宫女回声,随即走向顾浅。
如何说她们都是皇上的妃嫔,向来都是高高在上的,现在竟然冒出个不着名不熟谙的野丫头这般数落她们,如何让人不活力。
也不晓得这是从哪儿来的野丫头,竟然敢这么对盈妃说话,该死被清算。
当着盈妃的面儿,谁还敢多说甚么呀。
“臣妾方才瞧着,娘娘不过是一时手误才未曾投出来罢了,如果娘娘能静下心来,必定能一击即中。”海朱紫手里捏着一张杜鹃花锦帕,也不知是锦帕上的杜鹃花过分栩栩如生还是怎的,竟是有一只胡蝶绕着海朱紫的手帕。
这话更是让盈妃大怒,盈妃一张白瓷的脸青了又青,紫了又紫,丢脸得紧。
顾浅手里拿着几只投壶箭,接连投掷而出,不消猜便晓得,统统的投壶箭都投中了投壶器。
“大胆!你还想抵挡还手不成!”海朱紫瞧着这架式又是一番怒斥。
看着上前的两人,顾浅撸了撸袖子筹办开干,打斗呀,她最喜好的事情了。
盈妃压抑着怒意,拳头倒是捏的紧紧的:“哪来的野丫头,竟是这么大胆!”
感遭到盈妃那不善的目光,说话的妃嫔顿时就住了嘴禁声,当即垂下头不敢再多言。
方才盈妃的面色已经更加丢脸了,在听到这句话时,盈妃的面色直接沉了下来,盈妃大声呵叱道:“住嘴!”
“连中贯耳,好生短长!”妃嫔中俄然收回一道赞叹声来。
“恼羞成怒了?”顾浅全然疏忽盈妃的怒意,没心没肺的笑着道。
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却已经有人出声替盈妃呵叱。
“大胆!你是甚么人,竟敢随便置评盈妃娘娘之事!”海朱紫身着一袭红色斑斓宫装,端着身子怒斥顾浅。
“不晓得哪儿来的疯丫头,疯言疯语说些胡话!”海朱紫一番呵叱,又道:“疯丫头竟敢唾骂盈妃娘娘,实在该打,来人啊,掌嘴!”
不过顾浅就有这个胆量,听了这些夸奖声,顾浅倒是道:“这有甚么好短长的,投壶这玩意这么简朴,普通人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