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那名宫女走去,一把夺过宫女手中的投壶箭,宫女本是不肯,倒是被顾浅抢去了。
顾浅睨了海朱紫一眼,随即不屑的从海朱紫身边超出,一边走一边道:“你管我是甚么人,这本来就投的不可,还不答应人说吗?”
“臣妾方才瞧着,娘娘不过是一时手误才未曾投出来罢了,如果娘娘能静下心来,必定能一击即中。”海朱紫手里捏着一张杜鹃花锦帕,也不知是锦帕上的杜鹃花过分栩栩如生还是怎的,竟是有一只胡蝶绕着海朱紫的手帕。
顾浅一张小嘴喋喋不休说个不断:“我说的乃是真的,你们还别不信!”
不过顾浅就有这个胆量,听了这些夸奖声,顾浅倒是道:“这有甚么好短长的,投壶这玩意这么简朴,普通人都会。”
看着上前的两人,顾浅撸了撸袖子筹办开干,打斗呀,她最喜好的事情了。
如何说她们都是皇上的妃嫔,向来都是高高在上的,现在竟然冒出个不着名不熟谙的野丫头这般数落她们,如何让人不活力。
普通人都会,这不就是在说她盈妃不会吗?
顾浅又补了一句:“但是我说的是究竟啊,本来就是你太笨了,你看呐,我们都会就你不会,不是你太笨是如何啊?”
这话更是让盈妃大怒,盈妃一张白瓷的脸青了又青,紫了又紫,丢脸得紧。
“恼羞成怒了?”顾浅全然疏忽盈妃的怒意,没心没肺的笑着道。
一张小嘴未曾停歇,顾浅自顾自的说着,也未曾去在场妃嫔的神采,如果顾浅晓得看这些妃嫔的神采,也就能瞥见此时这些妃嫔的神采有多丢脸。
“大胆!”
众妃嫔见盈妃微怒,心中间思各别。
宫女忿忿的看着顾浅:“你!”
普通的女子投壶也不过能投中几次罢了,但是像顾浅这般接连贯耳的实属少见,妃嫔们见了便忍不住收回赞叹声来,全然忘了顾浅方才的挖苦。
海朱紫一向都是凭借于盈妃的,此时天然是要替盈妃说话,以表态度和忠心。
也不晓得这是从哪儿来的野丫头,竟然敢这么对盈妃说话,该死被清算。
“对了,我听扶苏奉告我,此人啊一个劲的置喙说一个词这是典范的词汇贫乏的表示,按理说你们这些妃嫔该当都是读过书的官家蜜斯啊,如何只会说大胆这两个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