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羌大王子殷切地看向颜漠北,“格力格策,能够治好我义弟?”
“报——!”
老镇国公说:“王位争夺,最忌两强相争。”
“知名谷血迹未干,你就进了西羌虎帐。颜漠北,我还没问你究竟是何来意?”萧应寒诘责道。
想起颜漠北,秦善就是一阵心烦。他领了镇边将军的名号,往西北来也是一月不足,期间不竭探听颜漠北的动静,竟然是半点消息都没有。
“秦统领!”萧应冉上来便道,“我刚才想到一事,实在按耐不住,便直接来找你。半个月前,我们从黑城撤离的时候,听到了风声。”
……
坐在上位的西羌大王子赶紧打圆场,“格力格策是父王部下一员虎将,能来助我实属不易。义弟,你莫要太难为他。”
他进了主帅营的时候,其他几位将军已经各自来齐。
秦善点了点头,内心却想,柳寒和凤栖梧都去那地底密室走了一遭,这秘笈在也不在,也不是那么首要了。只是既然找回了萧应冉,总得对凤栖梧说一声,好把那日的本相也辩白清楚。他便让萧应冉在帐内歇息,本身出门去议事了。
镇国公府少将军道:“标兵传来的动静,西羌大王子兵马齐聚黑城,仿佛要有一番大行动。而我军驻扎此地不过几日对方就有此番行动,明显是针对我们。”
颜漠北看向柳寒,见他已至立夏还披着一身皮衣,身下垫着厚厚的毛毬,就晓得此人已经寒毒攻心。是以,只淡淡道:“柳教主不知在那边染得寒毒,虽一时看起来性命无忧,不过故意口一丝至阳内力吊着罢了。若等这分内力耗尽,寒毒加深,便是回天有力。”
萧应酷寒笑:“不牢你操心。”
“那又如何看你呢?”
只是那映天玄色中的高挑背影,仿佛再也没法转头,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