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几位将军府的方向,叶蓁蓁娇斥道:“闻说叔父你半夜亲身传讯,成绩楚王殿下远行,为贵妃娘娘马首是瞻。我实话奉告你,我动动小指头,在几位将军面前的情分就大过你,你莫不自量力,拿着我父亲的名头胡作非为。”
空中尘灰四浮,呛得叶蓁蓁低低咳嗽了两声,对叶家独一的豪情也荡然无存。
叶蓁蓁深知夺嫡如同重打天下,必然成王败寇。
本日将话说开,叶蓁蓁也不惧叔父徒有长辈的份位,她悍然道:“并不是蓁蓁留下父亲的人脉不消,而是恐怕几位将军无辜连累到王储之争。你若再敢拿我做筏子,引着几位将军替你冲锋陷阵,莫怪我不客气。”
“蓁蓁哪句话说错了?您连我父母住过的正院都不忍踏足,何况供奉着叶家列祖列宗的祠堂?”望着道貌岸然的叔父,叶蓁蓁忽得想笑,她冷冷讥道:“叔父,您想将我父亲留下的人脉尽数支出囊中,也须瞧本身有没有阿谁本领。”
几位将军都是平日跟着父亲风里来雨里去、结下的马背上的交谊。他们对叶家忠心不二,她又何忍将他们牵涉此中?是以一忍再忍,不想却叫叔父钻了空子。
民气难测,昌隆将军夫人留下的警告深深植入叶蓁蓁心底。
叶蓁蓁想冲要出去与婶母实际实际,却又考虑与其此时计算这些小事,还不如本身寻体例将叶府收归己有,将这群白眼狼十足赶出叶家的地盘。
“你,你”,叶蓁蓁的叔父以手点着叶蓁蓁,却不敢一巴掌扇上去,只故做严肃地说道:“蓁蓁,祠堂是甚么处所,怎会蛛收罗屋、灰尘各处?叔父谅解你表情不好,你莫要一味胡言乱语,好人婶母的名声。”
“本来如此,叔父到是位长恋人”,叶蓁蓁就着绣纨端来的铜盆洗净了手上的蛛丝,任由绘绮拿帕子拭着衣袖上的灰尘,持续不包涵地调侃道:“蓁蓁是个女儿身,从未进过叶家祠堂里头。这么粗粗一想,里头必然蛛收罗屋,灰尘各处。可不晓得每逢年节祭奠,叶家的宗族长辈们可有半句微言?”
她仗着本身年长为尊,将袖子一挽便想掌掴叶蓁蓁,叶夫人与叶蓁蓁的两个丫头仓猝上前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