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涵旋叹了口气:“如果二哥晓得灼颜现在昏倒不醒,必然很焦急!二哥疼她,超越了天下的统统,真是——”
“丞相大人到瑨王府瞧过,说无大碍,他们掉下去的时候,二公子把她护在怀里,只是些皮外伤!不过现在已两日了,她仍昏倒不醒!”
殷正良皱眉:“夫人,让大夫先给潇庭看看,另有那里伤着了没有?”
她鼻子募地一酸,伏在他枕边,眼泪直掉:“若你有事,我该如何办?”
殷正良定了定神,难以置信:“你是说姜澈现在在碧慈寺?”
殷潇庭悄悄抚着她的手,对萧凉宸的话置耳不闻:“灼颜,你不能贪睡,二哥会担忧的,你如何忍心让二哥担忧?”
“见过昭夫人!”婢女微微福身。
殷正良悄悄一惊,迎上来:“夫人,潇庭如何了?”
兰心吸吸鼻子:“二公子,几个太医都说王妃无碍,应当很快就醒了!”
“感谢你!”他沙哑的吐出一句。
“娘亲,女儿早想通了,您别为殷灼颜说好话了!是我小人,是我气度狭小,娘若不想让我见二哥和谢翎,我不见便是,免得娘亲提心吊胆,忧心我粉碎他们的好姻缘!归正二哥和谢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手重柔拂过她脸上的伤痕,满口皆是指责的苦涩,低低道:“是我没庇护好你,累了就好好睡一下,然后乖乖的醒来,二哥会一向陪着你!”
赵淑慧倒吸一口气,一时晃了神。
“涵旋!”刚进房的赵淑慧轻咳一声,打断她:“涵旋,让你二哥好好养伤,有翎儿在此照顾他就行了!”
婢女黯然的摇点头:“到现在还未醒,连宫里的太医都说无碍,却不知为何还未醒?”
他轻吸口气:“我去了瑨王府一趟,瑨王爷从宫里请了些太医,都说灼颜无碍,你不要担忧了!”
曼瑶轻挥手免礼:“王妃如何了?”
殷涵旋涩涩笑笑:“娘亲是在思疑我?”
几人正无措中,忽听他低低叹了口气:“归去吧!”
殷涵旋瞥见握在一起的手,淡淡问道:“灼颜呢?伤得重不重?”
赵淑慧拧眉:“涵旋,娘亲这两日一向在揣摩,到底是何人写了那封不堪的信,教唆潇庭和谢翎,娘亲真的不但愿是你写的,你懂吗?”
“都是些甚么事啊!”殷正良直点头坐下,揉揉额头,长呼口气:“等潇庭醒了后,我再问问他!”
他拧紧双眉,两手支撑着欲坐起家,果断说道:“我要见她!”
兰心无助的摇点头,红肿的眼睛又是一片潮湿:“都两天了,王妃还没有醒!”
萧凉宸翻开纱帘近前,冷声道:“她是本王的王妃,自有本王作陪,二公子还是先回府好好养伤吧!”
谢翎偷瞄了一眼萧凉宸的神采悄悄捏了把盗汗,而半晌后兰心的行动更是让她有想遁去的打动,只见兰心抱着一床锦被,噔噔走到床前,利索的铺下:“二公子,你身上有伤,躺着歇歇睡一下,公子醒来王妃或许也醒来了呢!”
她轻步进了房,缓缓走到床前,看着紧闭双眼的他,微叹了口气:“二哥还好吗?”
兰儿翻开一角红色纱帘,曼瑶轻移莲步趋近床前,守在床前的兰心起家微欠身,她点点头算是应礼。
谢翎转头轻点点头:“大夫细心查抄过,都是些外伤,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