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纵兵夺鼎 > 第三章 刺杀陶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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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刺史陶谦的车队,此时堪堪走上木桥三分之一,便见林间蓦地浮起大片扬尘,伴着喊杀之声数名贼骑扬刀,夹裹着奔腾杀气滚滚而来。

“对,就要在这!”燕北固然没读过甚么兵法,但他见过阵容浩大的黄巾军在冀州湡水野河被以少击多的汉军杀得一败涂地,“大贤能师把这叫做半渡而击,意义就是过河的时候仇敌可进可退,如果是雄师渡河,则可将仇敌分于两岸,如果过桥,则是狭路相逢。”

大不了就像母亲说的那样,小时候骑羊穿皮拿杆子,长大了策马穿甲持矛!

“对,咱面内里你、我、姜晋的技艺最好,看到河上那条桥没有?”燕北指着巨马河上那座宽数丈的木桥说道:“到时候等他们一上桥,我率十个妙手从正面打击他们,陶谦手底下亲随应当都是见过血的男人,不过也不会比我们强太多,如果呈现败退,我便能杀败他们。”

“你与姜晋,带上剩下的六个兄弟,埋伏在北岸的林子里,就那边见到了吧。”燕北指着对岸不远处的密林说道:“到时这边喊杀声一起,你们便乘机而动,如果有逃兵,你们便仗着马快杀了他们,如果没有逃兵,便从桥前面包抄过来,前后夹攻!陶谦一介六百石刺史离任,归去当京官议郎,随行职员应当除了家眷没多少人。”

燕北在林中直等待到次日傍晚,王义与姜晋早已埋伏在对岸的林中,官道上仍旧没有陶谦一行人的身影,就在燕北内心焦心肠快等不下去,天气垂垂暗了下去,鲜衣怒马的车队才从林间向着巨马河的木桥缓缓走来。

树林间,燕北翻身上马,提起酒壶抬头向口中灌去,烈酒入喉似小刀刮嗓,却令人豪气顿生,“活下来,不分贵贱,存亡兄弟,我带你们去冀州搏个好出身,我的好儿郎,上马!”

燕北当即便决定要在巨马河伏击陶谦!

一起刺杀朝廷刺史?分也分不开!

大敌当前,这类事只在燕北脑筋中闪了一瞬,眨眼便解下缰绳,自马臀囊中拿出酒壶。

“兄弟,干了这壶酒!”

贼首以后,十骑轰踏而来!

说到前面,姜晋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在他看来,一任刺史从幽州带往洛阳的,当然如果在洛阳购买宅院的金银珠宝!

他们在等候姜晋的动静。

在燕北眼中,这是为兄、为己复仇,但这些黄巾老卒并没有为此冒死的任务,这统统都只因他这两年的恩德……不过这都不首要了,过了明日,他们就要重新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

整整七个大箱子,被家奴以推车推着走在官道上,与行军兵戈时押送粮草的民夫运粮时如出一辙。

在定下伏击之前,王义便与燕北聊过以后的前程,幽州绝对不能待了,燕北也不但愿将这类祸事引到三弟身上,哪怕他本身逃亡天涯都好,起码给燕氏留下了一个好家业,为将来的侄子留下一个好出身。

在这条必经之路上,有个处所叫良乡,良乡以北有条河,为巨马河支流,在更太古的春秋期间被称作涞水。

王义点了点头,深吸了口气,问道:“你筹算如何打,打完以后,我们如何去冀州?”

封好的羊肉脯混着粗盐粒塞满整整马臀囊,一十九骑自燕氏邬打马而走。

名叫曹宏的亲兵高喊传令,家兵仓猝布阵。

“杀啊!”

陶酒壶灌溉而下,十个马背上长大的幽州豪杰饮得畅快淋漓,十一个陶酒壶摔在黄地盘上稀碎,黄巾老卒髯毛上沾着的酒液还未擦拭,刀剑便已出鞘,伴着塞外马队奔驰时才有的呼哨怪叫声,燕北扬刀吼怒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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