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紧紧的握着,长指的骨节“咔咔”作响,如果让他逮到这个“女地痞”,必然要亲手把她给捏碎了。
手方才摸到帐篷帘子,纤细的脚腕被炽热的大把握住,纪阑珊本来就站得不稳,身子一歪就向着空中倒了下去。心下一慌,觉得男人醒了过来。
次日,伊蓦地是在帐篷外叽叽喳喳的鸟叫中复苏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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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里的氛围越来越伤害,男人粗重的呼吸越来越强,越来越近。
男人的神智还是不复苏的。靠!这到底是给人家下了多大剂量的药啊?!是不是想害死本身,纪阑珊在内心骂着莫凉。
“滴滴!滴!滴滴滴!”有节拍的响声突破了山中的喧闹和帐篷里森冷的氛围。
纪阑珊伸直着身子瑟瑟颤栗,感受着男人疾风骤雨般的猖獗。
天啊!竟然让她碰到了个禽兽!她真悔怨当初没有挑选那些40+的老男人。
她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因为疼痛,紧绷的手指死死的抠着男人健硕的胸膛。
唇上一疼,柔滑的双唇被男人含住,纪阑珊身材一僵,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也没有经历做出任何反应,口腔就被男人湿滑的舌侵犯。
本来觉得会结健结实的摔在空中上,不想却被监禁在了男人热得发烫的胸膛上。
但是不管本身使多大的力量,都仿佛泥牛入海,刹时被淹没,身子和男人贴合得越来越紧密。
伊蓦地看到放在睡袋里的通信器闪着红色的灯,这声音的节拍是他事前和本身的部下定好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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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天大的错事竟然还敢留下罪证,这是一种挑衅,是赤~裸~裸的挑衅。
身材因为疼痛还是颤抖的,纪阑珊从男人的身上爬开,扶着本身已经将近折了的腰肢勉强站起家。
只是,她真的没有想到,被人间男女所津津乐道的欢~爱之事,竟然是如此痛不欲生的,哪有一点兴趣而言。
身子被窜改过来,刹时被压在了男人的身下,他不稳的呼吸就喷洒在纪阑珊的耳畔,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热烫的唇就擦着她圆润如珍珠的耳垂。
明天早晨吃了一颗感冒药,睡得发沉,他揉了揉本身有些发疼的太阳穴,一些恍惚的影象俄然在脑海中闪过。
健硕而线条清楚的胸肌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
结束了这一场如极刑普通的欢~爱以后,纪阑珊已经精疲力尽,整小我如同被拆开了普通。
纪阑珊感觉本身必然是快死了,身子一半儿在天国,一半儿在天国……
好!很好!不但被强了,并且还被伤了,这个变态的女地痞!
一个激灵从睡袋里坐起来,伸开双眼看到帐篷里的混乱与不堪。
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满身紧绷疼痛的同时,又多了一丝非常的感受,酥酥麻麻的,满身都仿佛有微小的电畅通过。
男人的胸膛跟着他的身材起起伏伏,雄浑有力,纪阑珊此时有点悔怨选了这么一小我……
伊蓦地逼迫本身沉着下来,这是他活了二十五年以来第一次不沉着的将近失控,竟然是为了一个素不了解的女地痞。
男人有力的手掌仍然紧紧的扣着她的纤细的腰肢,每一下的行动对于她来讲都是一种极刑,纪阑珊几近碎裂在这一提一落间。
如果不是一场梦,那么是不是代表着他被强了?
他伊蓦地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环境下被个“女地痞”给睡了。
纪阑珊有些慌,不敢收回喊叫声,只是用手掌抵住男人坚固的胸膛,把他往外推。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纪阑珊饱满的额头上滑落,顺着精美的脸颊,又和唇瓣上的血液相连络,滴落在男人的胸膛上,异化上他的汗液,氤氲出一种销魂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