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骑在男人身上的景况完整分歧,此时的她就像是落入仇敌圈套里的猎物,随时都有能够被吞掉。
男人有力的手掌仍然紧紧的扣着她的纤细的腰肢,每一下的行动对于她来讲都是一种极刑,纪阑珊几近碎裂在这一提一落间。
她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因为疼痛,紧绷的手指死死的抠着男人健硕的胸膛。
次日,伊蓦地是在帐篷外叽叽喳喳的鸟叫中复苏过来的。
身子被窜改过来,刹时被压在了男人的身下,他不稳的呼吸就喷洒在纪阑珊的耳畔,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热烫的唇就擦着她圆润如珍珠的耳垂。
做了天大的错事竟然还敢留下罪证,这是一种挑衅,是赤~裸~裸的挑衅。
向来没有和一个男人唇齿附近,呼吸相缠过,纪阑珊竟一时乱了心智。
不想在帐篷里多逗留,怕男人醒过来。抓起扔在地上的衣服,一边往身上穿一边往帐篷内里挪。
好!很好!不但被强了,并且还被伤了,这个变态的女地痞!
手方才摸到帐篷帘子,纤细的脚腕被炽热的大把握住,纪阑珊本来就站得不稳,身子一歪就向着空中倒了下去。心下一慌,觉得男人醒了过来。
伸手摸过那台小巧的通信器,握在手里,看着红色的小灯一闪一灭,胸中统统的豪情都被燃起,端倪间终究有了些松动和非常的光彩。
唇仍然被缠着,男人的大掌灼灼的握住她胸~前的柔嫩,身材一挺,强势的将她占有,扯破般的疼痛再次向她囊括而来。
之前也有在网上看到过,说是第一次挑选如许女上男下的位置是最疼的。但是固执的纪阑珊仍然毫不踌躇的把男人压在了身下,既然已经挑选了这么无节操的体例把本身的第一次给交了出去,那么就不能再屈辱的被压在身下了。
一个激灵从睡袋里坐起来,伸开双眼看到帐篷里的混乱与不堪。
他挑着她的唇~吻着,吮着,像是恨不得要把她吸入腹中。
健硕而线条清楚的胸肌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
他抓过身边的衣服,一条红色的女款底~裤映入视线。
但是不管本身使多大的力量,都仿佛泥牛入海,刹时被淹没,身子和男人贴合得越来越紧密。
纪阑珊感觉本身必然是快死了,身子一半儿在天国,一半儿在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