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阳神采有点欠都雅了:“你把这事儿忘了?”
“也不是抱怨……”贺阳抹了把脸,“陈姐他们出事那天,我不是让你帮手报警吗?为甚么一向没差人找我?”
“只要她别守在我浴室和厕所门口,我感觉没啥辛苦的。”贺阳摊手,“她也就是有点不好相同,除此以外还是挺好相处的。”
“不是说要做笔录吗?”
“……我还是第一次闻声有人说她好相处。”
“你认命吧。”华胥拍了拍他的肩,“信赖我,她是最合适庇护你的人了。”
“一会儿我如果跟差人说我看到一个吸血鬼杀了陈姐他们,差人会直接把我送进精力病院吧?”
贺阳俄然想到了一件事,他的手臂蓦地绷紧了。
好吧,谁拳头大谁说话。贺阳垮下肩,放弃了挣扎。转而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面对着贺阳最后的挣扎,华胥回了他一个浅笑。
“葬礼?”
“没有。”
“精确点说,我和他们是同事。”
“唔,你如果这么跟差人说,他们大抵真的会那么做吧。”华胥点了点头,将车驶进一个地下车库,“不过如果是我们的话,我们会信赖你。”
华胥用食指敲了敲额角,道:“对了,另有这事啊……”
“产生甚么了?”华胥放下筷子,“挺少见啊,你竟然也有吃不下饭的时候?”
“嗯,一个同事的。”
“不对啊,我今儿找你来不是要抱怨这事儿的!――等等!把我的蛋放下!”
“也是,她这小我挺独的。”
华胥差点脚滑把油门当刹车踩。
半晌,贺阳闷闷的声音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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