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艳艳摇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又说道,“归正这个赵婶儿是很难搞的!周易,要不我们再想想体例,去问问看另有没有其他的稳婆?并且,以赵婶儿的本性,你看我刚才都喊道了两千块了赵婶儿还不动心,很明显,她手里没有甚么存亡剪刀的。”
听到这话,崔艳艳就更是一脸无可何如又生无可恋地神采说道:“那都哪一年的老皇历了,我爸都死了五六年了。赵婶儿,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勾引谁也不会勾引你家的傻儿子的。并且,明天也不是我来找你,而是他……”
崔艳艳倒是颇感无法地两手叉腰,对赵婶儿嚷道:“赵婶儿,我都跟你说过很多回了。我对你家这傻儿子不感兴趣,不感兴趣,不感兴趣,首要的事情必须再说三遍。”
咬咬牙,崔艳艳持续抬价道。
“那倒一定!”
而在一旁的周易就越想越感觉奇特了:“艳艳姐,你说这当稳婆在畴昔又不是甚么违法乱纪和丢脸的事,并且也已经畴昔二三十年了,你说这赵婶儿如何一听我们提到稳婆两个字,就立即惊吓得死不承认了呢?”
而在院子里,一身乌黑皮肤,看起来将近三十多岁的李老四便是赵婶儿的独苗宝贝儿子。
“诶!赵婶儿,你可别不承认,我专门探听过的,四里八村,只如果年纪稍大一点的都晓得这事。”
崔艳艳见赵婶儿否定,便立即插嘴道,“并且,你怕甚么啊!我们又不是要拉着你去给人接生,不过是想要你们家传下来的那把专门剪婴儿脐带的剪刀罢了!”
“赵婶儿,没错,是我有一点事想要来找你。传闻你年青的时候当过稳婆?并且,你们家三代都是……”
一边说着,崔艳艳一边就走上前去和李老四搭讪道,“老四,你娘呢?在家不?”
李老四在院子里劈柴,倒是一脸傻愣愣的模样。看起来固然怪皮实,但是崔艳艳倒是叹了一口气给周易先容道:“赵婶儿十五岁的时候就跟了李老头,前面持续怀了三个孩子,都没有保住,以是李老四固然是家里的独子,却风俗的被人叫做李老四。”
那傻愣愣正在用心劈柴的李老四,听到崔艳艳这水灵灵的声音,便立即感兴趣地转过甚来,当他一眼看到标致妖艳的崔艳艳时,便立即将手中的斧头给放下,双手镇静地一边拍掌一边喊道:“小媳妇!标致的小媳妇来找我玩咯!娘啊娘啊!你快出来看,标致的小媳妇来找我玩了……”
看到面前这类状况,周易在一旁看热烈反倒是有些云里雾里了。
“赵婶儿,不就是一把剪刀罢了么?我们费钱向你买不可么?一千块!”
周易一边说着,一边又绕着这花圃小院四周看了看。
“去去去……傻老四,别胡说话。我不是来找你的,是来找你娘的,你娘人呢?在屋里么?”
“我娘?”
但是,也一贯爱贪小便宜的赵婶儿竟然不为所动,头也不回地就将院子门给关上,然后拉着傻儿子就往屋内里走。
“谁说不是啊!就刚才那事儿,是当年我爸一是老胡涂,以为我这克夫命就得找个痴傻的丈夫,以是才登门去找赵婶儿说合的,不过赵婶儿都晓得我命硬,更加不敢让她那傻儿子要我了。”
“有癫痫症!从小脑筋就烧坏了,哎!现在也就能做一些简朴劈柴烧火的活儿,倒是也能听得懂人说话。我去问问他,赵婶儿在家不……”
一贯鄙吝的崔艳艳也可贵风雅起来,开出了一千块的高价来。
察看了一番这小院子以后,周易嘴角暴露了淡淡的笑容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