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艳艳倒是颇感无法地两手叉腰,对赵婶儿嚷道:“赵婶儿,我都跟你说过很多回了。我对你家这傻儿子不感兴趣,不感兴趣,不感兴趣,首要的事情必须再说三遍。”
“有癫痫症!从小脑筋就烧坏了,哎!现在也就能做一些简朴劈柴烧火的活儿,倒是也能听得懂人说话。我去问问他,赵婶儿在家不……”
“那倒一定!”
“赵婶儿,没错,是我有一点事想要来找你。传闻你年青的时候当过稳婆?并且,你们家三代都是……”
“啥?艳艳姐,这是如何回事啊?赵婶儿如何会这么说?”
“可你爸之前但是托人过来讲过亲的……”赵婶儿还是警戒地看着崔艳艳。
说罢!崔艳艳指了指中间的周易,也懒得说话了,用手指头捅了周易肋骨一下,表示周易去和赵婶儿说闲事儿。
“去去去……傻老四,别胡说话。我不是来找你的,是来找你娘的,你娘人呢?在屋里么?”
“赵婶儿,不就是一把剪刀罢了么?我们费钱向你买不可么?一千块!”
看到面前这类状况,周易在一旁看热烈反倒是有些云里雾里了。
一贯鄙吝的崔艳艳也可贵风雅起来,开出了一千块的高价来。
周易一边说着,一边又绕着这花圃小院四周看了看。
崔艳艳见赵婶儿否定,便立即插嘴道,“并且,你怕甚么啊!我们又不是要拉着你去给人接生,不过是想要你们家传下来的那把专门剪婴儿脐带的剪刀罢了!”
不说这存亡剪刀还好,一听到“剪刀”两个字,那赵婶儿就更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锋利的叫了一声,然后摆手往外推周易和崔艳艳道:“跟你们说了,我们家没当过甚么稳婆,也向来就没有甚么剪刀。你们走……逛逛走……”
“谁说不是啊!就刚才那事儿,是当年我爸一是老胡涂,以为我这克夫命就得找个痴傻的丈夫,以是才登门去找赵婶儿说合的,不过赵婶儿都晓得我命硬,更加不敢让她那傻儿子要我了。”
“持续怀了三个都掉了?这倒是有些希奇啊!”
崔艳艳摇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又说道,“归正这个赵婶儿是很难搞的!周易,要不我们再想想体例,去问问看另有没有其他的稳婆?并且,以赵婶儿的本性,你看我刚才都喊道了两千块了赵婶儿还不动心,很明显,她手里没有甚么存亡剪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