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面男人恨透了铁算盘,不过他做梦也不会想到,现在铁算盘已经跟秦元观一起去了阎罗殿。
苏瞻内心暗自打气,朱老三啊朱老三,本公子只能做到这里了,到底能刮多少油水,就看你的了。
“护法,本日苏立言带人俄然去了西城,突袭了砖窑厂,沙铎那些人毫无防备,一个也没跑出来,据我们的人传返来的动静,沙铎当场灭亡。另有,现在全部砖窑厂内的物质已经被锦衣卫节制,锻造铜钱的模具也没能抢出来!”
无生老母教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收的,本来希冀着铁算盘给苏立言制造费事,也好让苏立言偶然给圣教拆台。可谁曾想,苏立言还是混的风生水起,不但在杏花营搞风搞雨,现在还把圣教在祥符运作多年的铜钱作坊给抄了。
朱厚照恶劣成性,不守端方,但不代表他不懂事情,莫看如此多金银珠宝,但只能留下很小一部分,六部内阁恐怕现在已经听到风声了,如果刮的太多,搞不好就得被那些老夫子聒噪个没完没了。留下多少,还真得费一番脑筋
已经很谨慎苏立言了,这段时候就怕苏立言查出甚么东西,而毁了圣教大计,没想到,千谨慎万谨慎,苏立言还是查到了砖窑厂。铁面男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苏立言到底是如何查到砖窑厂的,最后还牵涉出全部胡家。
戌时中旬,苏瞻也没急着归去,让人订了下饭菜,便在胡家院子里随便吃了些。
“还在开封府当差,他现在还不晓得砖窑厂的事情!”
“备用打算?这....护法,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心急了?需求这般惊骇苏立言吗?”
不过,苏公子明显是瞎担忧了,一获得锦衣卫传返来的动静,朱厚照差点没欢畅地流哈喇子。
羧义街,苏瞻领着锦衣卫抄了胡家,上到胡刘氏,下到刷马桶的,全都被押到了翰园百户所,终究能放出多少来,那就要看天意了。
“甚么?”铁面男人猛地站起家,他胸膛不竭起伏,不竭地护着浊气,好半会儿,才尽力让本身沉着下来。
谷大用对自家太子殿下,那是相称的无语,“殿下,按照锦衣卫那边奉上来的记录,箱重之物折合白银,总有十二万三千五百两之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