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和他费甚么话?让东爷脱手,直接废了他。”
东爷缓缓走到屋子中间,仿佛在自言自语,“成先生,实不相瞒,我平生的工夫都耗在这几把刀上,射脱靶心对我来讲轻而易举,但我毫不占你便宜。小韩,把我眼睛蒙上,我三刀齐出,如果有一把刀没刺进靶心,这场比试就算我输。”
“另有……”成沈一指隔壁,“叫躲着的人都出来吧!当缩头乌龟的滋味很好吗?”
东爷一把拽下黑布条,冲成沈怒道:“成先生,你这是甚么意义?仗着有枪想强压我一头吗?有种你朝这儿打。”他一指本身的脑袋。
成沈慢条斯理道:“张总,你说你一个买卖人,却恰好和黑道上的人混在一起,你就不怕犯法下狱吗?”
屋子里死一样的沉寂,统统人大眼瞪小眼,脑筋一片空缺。
“我,有,绝,对,的,实,力。”
他转过甚,冲张木林奉承笑道:“张总你放心,明天好好经验一顿这小子,保管他今后再也不敢来花语肇事。”
“另有……”成沈笑容一收,冷冷说道:“我压你一头不是因为有枪,而是……”
内心有底的成沈云淡风清,满不在乎的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就这点本领?另有甚么招数固然使出来,小爷我明天来就是让你们心折口服的。”
“师父,出甚么事了?”门外冲进几个东爷的弟子,个个手上拿着兵器。他们听到枪响,惊骇东爷出事,急仓促赶了过来。
张木林差点没气的叫出声来,这帮草泽粗人,你到底是哪头的?飞刀就飞刀好了,竟然还要蒙眼,还要三刀齐出,尼玛!你万一装逼失利,老子岂不是就要和许荫解约?
就在柳叶刀即将射到成沈面门时,一只衰老的手俄然从前面伸出,屈指一弹,收回一声金铁相击的脆响。柳叶刀扭转着斜飞出去,深深的钉入墙壁,刀柄犹在狠恶颤栗,可见这一弹指的力量有多大。
但是东爷话已出口,张木林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大门被人推开,一群人簇拥着张木林气势汹汹走进屋内,带头恰是阿全。
神枪手举起手枪,吹了一口枪管犹在袅袅冒出的青烟,收抢后仍然背手站在成沈身后。从把枪到收抢,全部过程不超越两秒。
“射!”
当……
张木林带来的人腿肚子直转筋,这群人有一些是花语公司的保安,另有一些是阿全从内里找的地痞地痞。这些人就是看在钱的份上过来壮壮阵容,谁肯真正替张木林卖力?一见这边连枪都取出来,吓得他们魂不附体,恨不得回身就跑。
成沈长眉一样,口中悄悄吐了一个字。
“好工夫!”东爷惊立而起,眼中疑惧交集。
阿全不等张木林说话,上前一步,手指成沈,“小子,你别放肆,有东爷在,你算垮台了。”
“为了不伤和蔼,我们文斗一场如何?看到劈面墙上的靶子了吗?我飞三把刀,包管刀刀都射中红心,如果我能做到,就请成先生今后不要去骚扰花语公司和张总,如果我失手了,那这件事我就不管了。不晓得成先买卖下如何?”
哐……
张木林一看,放下心来。心想怪不得东爷敢说大话,这手工夫真是标致,看刀的飞翔轨迹,必脱靶心无疑。这场比试本身这方赢定了。
“去!”
从进屋就一向没有行动的神枪手俄然动了,他伸手拔出藏在腰间的手枪,看都不看,抬手就射,“啪”“啪”“啪”,三声枪响后,紧接着就是三声“当”“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