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和他费甚么话?让东爷脱手,直接废了他。”
张木林带来的人腿肚子直转筋,这群人有一些是花语公司的保安,另有一些是阿全从内里找的地痞地痞。这些人就是看在钱的份上过来壮壮阵容,谁肯真正替张木林卖力?一见这边连枪都取出来,吓得他们魂不附体,恨不得回身就跑。
东爷缓缓走到屋子中间,仿佛在自言自语,“成先生,实不相瞒,我平生的工夫都耗在这几把刀上,射脱靶心对我来讲轻而易举,但我毫不占你便宜。小韩,把我眼睛蒙上,我三刀齐出,如果有一把刀没刺进靶心,这场比试就算我输。”
阿全大喊道:“东爷,你和这个小子客气甚么?直接废了他岂不是便利。”他实在搞不明白,一贯杀伐判定的东爷明天为甚么对成沈这么客气。
成沈似笑非笑,懒洋洋道:“说来听听。”
大门被人推开,一群人簇拥着张木林气势汹汹走进屋内,带头恰是阿全。
哐……
下一刻,三把刀呈品字形齐向劈面墙壁的靶心射去。
阿全朝东爷一通点头哈腰,“东爷,全依仗您老了。”
“各位,献丑了。”东爷话一出口,右手一翻,三柄柳叶刀诡异的呈现在手中。
“住嘴!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弄瞎你的眼睛。”东爷厉喝一声,当场就把阿全吓傻了。他提出阿谁主张当然有他的事理,成沈不敷惧,一看就是身材强健的浅显人,但是他身后站着的白胡子老者,却披发着一股伤害气味,刚才随便一脱手,轻松破掉小韩的飞刀。这份功力的确惊世骇俗,即便本身也做不到。如果真撕破脸动起手来,本身没有掌控赢他,还是留条后路为好。
张木林差点没气的叫出声来,这帮草泽粗人,你到底是哪头的?飞刀就飞刀好了,竟然还要蒙眼,还要三刀齐出,尼玛!你万一装逼失利,老子岂不是就要和许荫解约?
从进屋就一向没有行动的神枪手俄然动了,他伸手拔出藏在腰间的手枪,看都不看,抬手就射,“啪”“啪”“啪”,三声枪响后,紧接着就是三声“当”“当”“当”。
“我说过,我明天来就是让你心折口服的。”成沈重新落座,打了个响指,“老头,让他服。”
“去!”
“好工夫!”东爷惊立而起,眼中疑惧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