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全朝东爷一通点头哈腰,“东爷,全依仗您老了。”
张木林差点没气的叫出声来,这帮草泽粗人,你到底是哪头的?飞刀就飞刀好了,竟然还要蒙眼,还要三刀齐出,尼玛!你万一装逼失利,老子岂不是就要和许荫解约?
阿全大喊道:“东爷,你和这个小子客气甚么?直接废了他岂不是便利。”他实在搞不明白,一贯杀伐判定的东爷明天为甚么对成沈这么客气。
“另有……”成沈一指隔壁,“叫躲着的人都出来吧!当缩头乌龟的滋味很好吗?”
东爷轻咳一声,渐渐踱到屋子中心,盯着成沈身后的白胡子老头好一阵儿,然后开口,“成先生,我本来已经转做正行,不想过问江湖是非,但是这件事受人所托,没体例只好获咎了。我有一个主张,不晓得成先生愿不肯意听听?”
成沈似笑非笑,懒洋洋道:“说来听听。”
哐……
内心有底的成沈云淡风清,满不在乎的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就这点本领?另有甚么招数固然使出来,小爷我明天来就是让你们心折口服的。”
“好工夫!”东爷惊立而起,眼中疑惧交集。
大门被人推开,一群人簇拥着张木林气势汹汹走进屋内,带头恰是阿全。
“射!”
动枪了!这事可闹大了。
“各位,献丑了。”东爷话一出口,右手一翻,三柄柳叶刀诡异的呈现在手中。
当……
“我说过,我明天来就是让你心折口服的。”成沈重新落座,打了个响指,“老头,让他服。”
从进屋就一向没有行动的神枪手俄然动了,他伸手拔出藏在腰间的手枪,看都不看,抬手就射,“啪”“啪”“啪”,三声枪响后,紧接着就是三声“当”“当”“当”。
就在柳叶刀即将射到成沈面门时,一只衰老的手俄然从前面伸出,屈指一弹,收回一声金铁相击的脆响。柳叶刀扭转着斜飞出去,深深的钉入墙壁,刀柄犹在狠恶颤栗,可见这一弹指的力量有多大。
张木林一看,放下心来。心想怪不得东爷敢说大话,这手工夫真是标致,看刀的飞翔轨迹,必脱靶心无疑。这场比试本身这方赢定了。
“我,有,绝,对,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