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素一愣:“哪件事儿?”
“嘘嘘嘘――我没起晚,对吧?”
“幼崽的天下真是成心机啊!”程素素一脸感慨!
却说,程素素一起到了书院,程羽将她看得死紧,公然实施了“不准分开三步”的承诺。程素素瘪瘪嘴,四下一看,蔡家兄弟明天并没有来,非常遗憾。史先生倒是欢畅,笑吟吟地:“来来来,明天给你们开开眼界。”
“就是,两个月前,你让我记取有甚么朱紫来,另有阿谁谢状元,来了多少次的?”
程素素将他们打量了一下,将本身腰间的匕首紧了紧,跟着出去了。二蔡在廊下窗边,往内一看,程羽正瞪大眼睛往这里看着,缓慢地收回了目光。非常诚心肠道:“前几日多有获咎,是我们的不是,还望程兄包涵。戋戋金杯,不成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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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素一想,也对。楚王好细腰,今上崇道,余羽士一倒,天然就……道一现在对她很糙,屈指弹弹她的脑门儿:“就爱瞎想,快点走,上课了!”
程素素当机立断,去找广阳子讨了玄都观记录香油钱的簿子。广阳子听她要,问一句:“要这个做甚么?簿子太多啦。”
二蔡顿时又是一阵抖。
程素素拿笔划了几个圈:“师兄,你看,凡来得频繁了的,贴得较着了的,不管品级凹凸,他们的官职都有一个特性――要么在御前,要么与圣上打仗极多,总之,体察到了圣意。李丞相不算,他天生不信这些。”
做折线图啊,做各种统计图呀,那样更直观!
“咦?”
说这话的时候,她正在往程犀的书桌上铺图表。程犀也忍不住给了她一个爆栗子:“口无遮拦。”
“哎?哥?”程素素惊奇出声,旋即明白了,“哥哥已经晓得了?”
史先生看得出来,“程肃”作诗,不是天赋型的,那就要靠后天磨练,多写写嘛,写很多了就熟了,对不对?
程羽拖着mm今后站,气咻咻地:“他们两个就是坏坯!”
更让他们想哭的是,程素素真的拿了一把竹签――道观里这类东西很多――让他们六小我一起抽,谁抽到了下下签,要揍。高矮胖瘦傻眼了,这回没他们的事儿,为甚么也要抽签?
程素素背着好大一门功课回到了玄都观,坐在车上还在念着“平仄”。
程素素灵巧地将腰间的折扇递给史先生,一脸无辜、两眼受伤地说:“是这个……”
“天下的羽士,就只要两家吗?我可传闻,固然一贯是余羽士总向师祖挑衅,可端庄的天师家姓张,另有其他诸派。师兄,你等我算一下。”
二蔡一脸懵逼,史先生已经拎着戒尺出来了!蔡七郎魂飞魄散,指着程素素:“他!他拿着凶器威胁我们!就是他腰里的阿谁刀!”
二蔡先是被史先生打了手心,继而被得知“本相”的襄阳侯动了板子。招出了蔡三郎,不想蔡三郎不承认:“我才领了缺,哪有工夫理睬小孩子的把戏?”
“!!!”
先刨去布衣百姓,剩下有官职的内容就好统计了。程素素很快发明,普通信道的人家,一个月也就来那么一两回,有些乃至数月一次,又或者是打发管事过来。
道一看了也皱眉――余羽士伏法以后,玄都观香火更旺些,但是,这个“更旺”是新增的一些信徒的进献居多。大部分旧信徒家往玄都观来的次数并未增加,只是有少部分人家的香油钱加了一些罢了。旧信徒家来往的次数,在余羽士伏法后一个月变后,下个月又趋于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