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
他愣了下,俄然反应了过来,惊道:“甚么!你受审时竟然用到了天魔禁神铁?”
柳清欢摸着那些玄色的铁雕栏,问宁和:“这是禁灵陨铁?我之前受审时,见到一种跟这个一样色彩的铁链,但比它细很多,其上还隐见丝丝血纹,又是甚么材质?”
他猛地一扭头,望向脚下的虚空深渊,心中砰砰直跳。
之前的相撞让两个樊笼都有些变形,柳清欢他们这个有一边更是瘪了一角,一根雕栏翘起错开了,呈现约莫一掌长的裂缝。也是以,那层将樊笼覆挡住的黄光在那边有了马脚。
“哈哈,你都没事,我们怎会有事。”
刚才的变故产生得极其俄然,但粉碎力却不小,很多樊笼都移了位,撞到一起的也有好几个。不过这会深渊又规复了温馨,连那种如急鼓敲击的砰砰声都消逝了。
柳清欢心内动了动,又抬眼四顾了下,终是没吭声。
“啊,老子腰断了!”
“不当。”宁和忙道:“那些铁链离最顶上还远得……”
“疼疼疼!”
哗啦啦的锁链声俄然响起,一条条本来无形的长链闪现出来。
并且定海珠他还没有炼化,如果不谨慎失手掉入深渊,他上哪儿找去?
庚元咂了咂嘴,脸上倒现出几分不美意义,带着歉意看了他一眼,露在外的指尖一掐,整小我俄然瘪了下去,像一匹柔嫩的布普通顺着裂缝便滑了出去。
其别人立即停下了扳谈,全都抬开端。
柳清欢昂首望向遥不成及的高空,那边才有通往外界的通道,但他们现在却飞不上去,使尽尽力也只能勉强浮在樊笼半尺之上,不至打仗到那黄色光罩。
宁和想了想,道:“你说的应当是在天魔火中煅烧数万年,再颠末九九八十一次炼制,精炼过后的禁灵陨铁吧,那种又叫天魔禁神铁,传闻连大乘都能锁。”
三人互看一眼,眼中都浮出欣喜之色,庚元如猴子普通窜了上去,将手伸了出去:“我的法力回……”
“道友,青木道友?”
但他又不由迷惑,如果归不归真的是被天魔禁神铁锁住的话,那他又是如何拿出跨界传送符的呢,又是如何翻开了一个通往不归墟魂池的界门的呢?
“藐视我?”庚元不信邪地切着,只见他双手放出一缕缕锋利的金芒,切了半天也只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划痕。
柳清欢还记得清清楚楚,归不归当时不但悠哉游哉的有酒喝,桌上还摆着一碟花生米呢。
柳清欢死死扒在笼栏上,透过快速闪动的黄色灵光,只见每一个樊笼都连着那些玄色的锁链,锁链再纵横订交,密密麻麻得如同一张将全部虚空罩住的大网。
庚元顺手一抹脸,抹得满脸血,满不在乎隧道:“被关在这鬼处所十几年,明天总算碰到件新奇事,嘿嘿嘿。”
大胡子谩骂了一声,贴着樊笼低声问道:“这些人反应也够慢的,现在才出去。喂,你们能看出他们的修为吗?”
先出来的庚元已经拿出一把剑,法力一贯,便去切大胡子他们的笼子。
这时,一声巨响俄然从虚空深处传来,灼目标白光乍然翻滚而起,庞大的威压如飓风过境,震得统统铁链都哗哗作响。
细心想想,当年那间破屋,四周漏风、陈旧不堪,屋外也是一片暗中的虚空。
他们这里的动静固然小,但却瞒不过四周的樊笼,只是此时竟然没人出声叫唤,都保持着沉默。
当年他在不归墟内下到魂池,然后突入了一间破屋中,碰到了一个自称归不归的家伙,其脚上就锁着天魔禁神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