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看向柳万金说着:“那些人也不识得笙儿是谁,让顾萦儿就好。”
佘笙抽回了手说着:“旁人的屋子,你我去终归是不好的,你就不怕北漠朝堂动乱吗?不去北漠都城当中去守着?”
“笙儿,如若没有那银子,这棵树怕是还得先要给陛下过目。”
佘笙抿唇摇了点头。
顾延道着:“如此藏银子,想必那些银子的来路定不会是正道上的,要拿来定是简朴的。”
“他的动静倒是通达得很。”佘笙道着。
顾萦儿得了眼神,对着一旁与柳万金说着话的佘笙道着:“女主子,萦儿手笨,您给主子上药好吗?”
“我不会逼你的。”顾延不安地说道,“我们何时回长安去?你的身子还是要让院判好生保养着的。”
“三十万两?”顾延猜道,亏她想得出这体例。
“咳咳,那屋子是有主子的。”佘笙端起一旁的茶盏,喝着方才所煮的漠茶茶汤定神。
“为夫是来寻你的,这公事要事只要人替我分担,这棵树你可想要?”
顾延看着帐本上头的财帛道着:“可你这知己也太黑了些吧。”
“不要说有三千万两银子?”顾剑张大了嘴巴道着。
佘笙取出来方才所藏着的帐本道着:“大漠当中水的银子好赚得很,西梁那边虽不通与波斯等国的商路,可这北漠通,西域而来的物到了长安皆是天价,只因自北漠处走过所要水的银子便是天价。”
“好,我陪着你。”佘笙瞧见了他捏在另一手中的血痂,淡笑着说道。
佘笙接过顾萦儿手中的药膏,瞧向身边顾延的臂上的血痕,抿了抿唇道着:“湛郎,今后不要做这类傻事了。”
“你若要就拿去吧,有何宝藏还能比得上银砖所砌的屋子。”
“您是他的衣食父母,又从将来过北漠,天然是要好好地凑趣您的,他见着了我,我便将您在这里奉告了他。”柳万金照实以道着。
顾延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顾延见她恼了,道着:“笙儿,我只是被你惊着了罢了,这么多银两如果给旁人晓得,那是会找来很多的杀身之祸的。”
佘笙又摇了点头,轻声道着:“你收收嘴巴,莫要掉了下巴,是你所说的十倍。”
“哎呀,我怎得将此事给忘了,要不,你我到外头去吃?”顾延问着。
“天然是要的。”佘笙说着,“只不过陛下那边……”
柳万金看了眼佘笙,见她点了头也就退了下去。
这茶叶代价虽高可他比及了西域又能加一半的代价卖授予他们结好的西域高官,有钱大伙一道赚。”佘笙道着。
“但是你先讽刺为夫在先。”
顾延道着:“那彻夜里就别去耶律将军那边可好?”
“三百万两?”一旁的顾剑咂舌道着。
柳万金也出去道着:“北漠的耶律将军在外候着,听闻一壶茶坊坊主来了北漠,备下了宴席要请坊主畴昔一叙。”
佘笙将帐本要来返来道着:“我晓得,遂我都没将这些银子入账,也向来不将这些银子要当作银子用过,人间所知之人也只要柳万金罢了。”
柳万金在一旁道着:“这耶律将军定不会只是一人请你,另有北漠很多重臣,您如果不去可惜了。”
“你说何时便何时罢,这条断手还是给他立个碑吧,莫要让孤魂野鬼无个安身之所。”佘笙说着。
“北漠向来的水价是我的一半,我的水中可还待有茶叶,很多商户买了水又买茶叶。
“本来如此,怪不得这大漠官员会不惧万俟微这个新王了,本来耶律大将军都受了你的贿赂。”顾延道着,“你也不怕这北漠路途悠远,北漠管事的背弃你独吞了这大笔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