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笙又摇了点头,轻声道着:“你收收嘴巴,莫要掉了下巴,是你所说的十倍。”
“他的动静倒是通达得很。”佘笙道着。
“笙儿,如若没有那银子,这棵树怕是还得先要给陛下过目。”
“顾相爷,此处不是江南长安,一里一堆栈的,这里离都城也有三个时候的路呢。”佘笙无法隧道着,“幸亏我藏了很多的馕,难吃了些。”
佘笙涂完了药,道着:“不去参宴,这里的沙云帮帮众被你给带走了,柳先生小剑萦儿也都走了,晚膳是你做饭给我吃吗?”
“哎呀,我怎得将此事给忘了,要不,你我到外头去吃?”顾延问着。
“北漠向来的水价是我的一半,我的水中可还待有茶叶,很多商户买了水又买茶叶。
佘笙取出来方才所藏着的帐本道着:“大漠当中水的银子好赚得很,西梁那边虽不通与波斯等国的商路,可这北漠通,西域而来的物到了长安皆是天价,只因自北漠处走过所要水的银子便是天价。”
“主子,你该换药了。”顾萦儿端着托盘过来道着。
“能从西域进货回大印的,哪个不是赃官家里的亲眷?哪个不是家中财帛万贯,哪个不是怕藏着银子被御史弹劾遂去西域东洋高丽等处所买来贵重之物说成是亲眷所送?”佘笙道着。
“笙儿,这些银子不如就拿来献给朝廷,本也都是百姓的心血银子。”顾延道着。
“您是他的衣食父母,又从将来过北漠,天然是要好好地凑趣您的,他见着了我,我便将您在这里奉告了他。”柳万金照实以道着。
“三十万两?”顾延猜道,亏她想得出这体例。
顾延笑了一声道着:“是,还是你洞悉宦海。”
佘笙抿唇摇了点头。
“天然是要的。”佘笙说着,“只不过陛下那边……”
顾延看着帐本上头的财帛道着:“可你这知己也太黑了些吧。”
“怎得又流血了?”顾萦儿方将药膏调好道着。
“非我知己黑,我在北漠当中的买卖好得很,既是买卖好得很。那也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之事,黑吃黑罢了,你倒是嫌弃我知己黑起来了,这里头有多少是顾皇后那派的人要不要我给你列着名单来?”
顾延取过来馕道着:“秀色可餐,虽是硬馕却也好吃得紧,那耶律将军是个好色之徒以是才不让你去。”
“好,我陪着你。”佘笙瞧见了他捏在另一手中的血痂,淡笑着说道。
顾延道着:“那彻夜里就别去耶律将军那边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