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望天,长坂坡一战,糜夫报酬保阿斗,不拖累赵云投井而亡,怎能够忘?
“哦。张三哥说的有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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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愁闷不已,明显前夕还好端端的,如何明天又如许了,还能不能安默算卦了。
“好烫!”孔明惊呼。低头一看,白净的手掌已经被烫红了。
孔明淡淡道:“阿斗啊,是被雷劈了。”
赵云道:“智囊,这是何故?”
诸葛亮思考半晌,又道:“不过主公啊,说实在的,您对阿斗是该放宽大些,总不能一犯了错就摔啊。前日摔的,昨夜就病了,臣看那病复发哪,怕是摔出来的。”
孔明定睛一看,咦,那不是阿斗住的处所吗?
孔明道:“子龙,你摸一摸她的手。”
小主公病好了,大主公又病倒了。诸葛亮无法,这智囊不好当啊,不但得管理天下大事,还得照顾君王起居。
诸葛亮劝道:“主公啊,何必多虑。阿斗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畴前能好起来,这回也必定能好起来。再说那风,也并不古怪,这时节气候变幻无常,是如此的。”
只是,病又复发了,感冒,小儿麻痹一起发,高烧不止――
又是一声惊雷,不过这回没有盯着他,而是远处的一座院子。
孔明点头道:“我也不晓得。”
“霹雷隆――”
春末夏初的气候,总有些阴晴不定。
因着赵云的这盆冷水,刘禅完整复苏过来时,已是两日以后。
孔明瞪他道:“子龙啊,你何时见过这般高的烧?”
刘备又唏嘘道:“不是朕催你啊,朕实在是担忧啊。”
诸葛亮悄悄点头道:“主公哪,算卦一事急不来的。”
赵云道:“未曾。”
赵云望着她的睡颜喃喃道:“才醒没一会呢,如何又睡着了。”
三丈高台上,正夜观天象的诸葛亮刘备二人,毫无防备的,头顶上的冠帽便被吹跑了。这大风的气候,没了冠帽,一头长发刹时就被吹得乱七八糟,好似个鸟窝。二人皆有些狼狈。
阿斗的胸口那,黑漆漆的一片,是甚么?
出了大殿,诸葛亮浑身一松。心说,这主公哪,年纪一大,就变成了话唠,嘴巴压根闲不住。
刘备:“爱卿不但才干卓绝,另有悬壶济世之能,真乃国之栋梁啊。”
赵云道:“被雷劈了,还能活吗?”
等过了好一会,诸葛亮走的远远的,他才想起来问:“智囊,小主公身上这么烫,如何――”
败落的茅舍里,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
孔明道:“是却也不是。不过,既来了,便顺道再号号她的脉吧。”
身材非常肥大,面庞倒颇是清秀,双手紧紧绞在胸前,一双腿脚伸直在股后。
诸葛亮眯眼笑道:“天然是卦象极佳,国运昌隆,只是――”
赵云依言悄悄一触,亦是一声惊呼。
孔明广袖一挥,晃着羽扇走了出来。
孔明道:“大病初愈,是有些嗜睡,她年纪小身子弱,多睡睡也好。”
诸葛亮淡定道:“快了。”
正低头揣摩着彻夜所观卦象呢,哪猜想天空猛的一声惊雷,打得诸葛亮浑身一颤抖。
而脚下的石板,已被炸成了灰。
赵云点头称是,往前一站,长臂一张,已殷勤的翻开了门帘:“智囊,请。”
这声“只是”还未说完,那刘备便已喜不自胜,从高台上飞奔而下。约莫是下的太急,一个不察,“咚”的一声,就摔了个狗啃泥。
赵云兀自发楞。
孔明眯眼笑起来:“子龙啊,我晓得是如何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