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好一会,诸葛亮走的远远的,他才想起来问:“智囊,小主公身上这么烫,如何――”
孔明道:“是却也不是。不过,既来了,便顺道再号号她的脉吧。”
孔明道:“为何不成?”
诸葛亮思考半晌,又道:“不过主公啊,说实在的,您对阿斗是该放宽大些,总不能一犯了错就摔啊。前日摔的,昨夜就病了,臣看那病复发哪,怕是摔出来的。”
小主公病好了,大主公又病倒了。诸葛亮无法,这智囊不好当啊,不但得管理天下大事,还得照顾君王起居。
赵云道:“智囊,这是何故?”
孔明道:“大病初愈,是有些嗜睡,她年纪小身子弱,多睡睡也好。”
阿斗的胸口那,黑漆漆的一片,是甚么?
……
赵云颌首,当日早上就一盆冷水,浇在了阿斗的床头。
刘备道:“那阿斗的病,也劳烦孔明多去看看。”
诸葛亮谦逊道:“主公过奖了。”
孔明却俄然朗声笑道:“这三国乱世,天下间的怪事多了去,也很多这一桩。”
又是一声惊雷,不过这回没有盯着他,而是远处的一座院子。
“……”诸葛亮莫名其妙。
说着将火扇踩灭,转了身,叮嘱赵云道:“子龙啊,这两日好好照顾阿斗,我归去给她算一卦,揣摩揣摩究竟是个甚么原因。”
刘备恍然道:“本来另有这回事,朕倒是记不得了。”
“这可真是双喜临门啊。”诸葛亮摇着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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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烫!”孔明惊呼。低头一看,白净的手掌已经被烫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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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点头感喟。
孔明定睛一看,咦,那不是阿斗住的处所吗?
孔明负手道:“怪了怪了。
三丈高台上,正夜观天象的诸葛亮刘备二人,毫无防备的,头顶上的冠帽便被吹跑了。这大风的气候,没了冠帽,一头长发刹时就被吹得乱七八糟,好似个鸟窝。二人皆有些狼狈。
刘备道:“孔明说的是。”
因着赵云的这盆冷水,刘禅完整复苏过来时,已是两日以后。
“哦。张三哥说的有事理。”
孔明一愣:“那么大的雷,子龙没瞥见?”
诸葛亮低头:“主公放心。”
只是有些蹊跷――
刘备点头道:“孔明说的有理,可朕觉着阿斗的病应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朕还记得她未满周岁时,便犯过一回啊。”
孔明眯眼笑起来:“子龙啊,我晓得是如何回事了。”
赵云望着她的睡颜喃喃道:“才醒没一会呢,如何又睡着了。”
赵云问:“智囊,但是来看小主公的?”
几乎骨折的刘备:“……”
刘备面上一喜,还来不及扣问呢,便见一人骑着快马飞奔而来,道:“报主公,小主公醒了。”
赵云懵懵道:“如何回事?”
诸葛亮淡定道:“快了。”
诸葛亮诚心肠:“主公放心。”
孔明一指床上睡得苦涩的女娃道:“你瞧阿斗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第二天,阿斗身上烫人的温度公然便降下来了。
身材非常肥大,面庞倒颇是清秀,双手紧紧绞在胸前,一双腿脚伸直在股后。
而脚下的石板,已被炸成了灰。
说罢,探脱手指,筹办去给阿斗号脉。谁知,手刚伸出去,触到她的皮肤,立即颤颤的弹了返来。
孔明瞪他道:“子龙啊,你何时见过这般高的烧?”
刘备:“爱卿不但才干卓绝,另有悬壶济世之能,真乃国之栋梁啊。”
赵云依言悄悄一触,亦是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