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眉梢一挑,脸上被火焰熏得桃色晕晕,嫣然笑问:“这又是甚么原因?”
那貂裘人仿佛微微一笑,她兜帽甚低,本瞧不清脸孔。可声音却叫人如见劈面:“内里风雪甚烈,我走不动了,可否借地烤烤火?”
少女便叮咛道:“帮他摆脱了罢。”
少女道:“伯伯,你可莫要恨我,更莫要是以跳起来偷袭我。我教你的体例虽能解痛,但若你不听我话,恐怕要比方才还难受些。”
药夫不敢与她搭话,便又往墙角缩了缩,仿佛摄于她姿容打扮,自惭形秽普通。
这事听来与她手中的东西仿佛没甚么干系,不过少女也不心急,便点点头,笑道:“这么说来,这明教不过三鱼两虾,没甚么短长之处。”
貂裘少女先是安闲烤了烤手,然后轻柔问:“伯伯,你上山采的甚么药啊?”